叶南景站在一旁,跟导师商量着能不能调寝。
脑袋上光秃秃只有两根毛的导员蹙眉不赞同望向叶南景。
“现在都已经是大三了,怎么还想着要换寝室?”
“在寝室里,我已经被室友损坏的物品金额超过一万,他还不愿意赔,我要继续住下去,损失谁来负责?“
“可现在这么着急,我上哪给你换寝啊?”
“你怎么就不多想想,为什么他们会只损坏你的东西,怎么不去损坏别人的东西?“
叶南景被他这一套受害者有罪论给恶心到了。
余光扫到导员手上带着的表,愈看,愈觉得眼熟。
叶南景沉下脸,这不是原主之前买来送给华爸的手表吗?
连刻痕都一样,发票都还留着呢。
所以导员是因为受贿才阻止他换寝?
司滦原本被叶南景勒定,站在门外等他。
听导员的话,越说越离谱,他直接敲门进去。
外人不知道司滦的身份,导员可是知道的呀,他起身,迎了上去。
“司公子来了,是董事有什么吩咐吗?”
司滦目光凉凉看向他,好一套受害者有罪论,抬手朝着导员便是一巴掌。
伴随着清脆声落下,导员那张油腻腻的大脸印上一个巴掌印,再配上他懵碧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滑稽。
“没什么吩咐。”
“不过是我听见你刚才说的话,心里十分不爽,你要不反省一下,为什么会挨这一巴掌?”
“你想想,我怎么不去打叶南景而是去打你。”
敢为难他的人,你该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
叶南景只怔愣一瞬,便知司滦是在向他出气,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导员恼羞成怒,一个校董的儿子,他整治不了,你叶南景小小的一个大三学生,他还能整治不了不成!
他咽下所有不甘,陪着笑脸。
“可能是我之前做错了什么,但我也没说错呀,现在让我怎么去找寝室让他调动呀。”
司滦眼皮都没抬,注意力都集中在叶南景身上。
“住我那。”
“我那二人寝,还有一个位置空出,调我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