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身在南部区域的七大势力,更是早已蠢蠢欲动,白家所在之地,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半山腰处有一间简单搭起的茅草屋。
这座山峰原本就极高,再加上茅草屋所在之地,郝然是一处风口,其风之强,甚至能将两人合抱的巨石吹起。
但看似破败的茅草屋在强风中,却是丝毫不动,就连屋顶上面的杂草也都一样,仿佛强风根本就不存在。
茅草屋内盘膝坐着一位身穿白色衣袍的少年,这名少年明眸皓齿,年龄看起来只有十多岁的模样。
但实际上他的年龄绝不是如此,而是修练了某种功法导致,并且其修为也都不低,达到了出尘境十层大圆满,此人正是白家出尘境中最强之修白伤。
“七剑宗王飞,无论你修为多强,此次你必死!莫要怨恨白某,要怪就怪你自己身上的宝物!”
此刻白伤的神情平静,虽然模样看起来极为稚嫩,但其双眼却是深邃,片刻之后,他喃喃低语。
而他之所以说出此话,正是因为离天的师尊关林,一个月之前,他来到白家,许下了重诺,并且说出了王飞的全部底细。
有了关林的消息,再加上白家安排在七剑宗奸细传回的那枚玉简,白家老祖白衣几乎断定,王飞此人手中即便是没有开启秘境的钥匙,也一定与持钥匙之人有关。
因此白衣早早的就通告全族,在秘境内,只要见到王飞与他身边亲近之人,一定要出手,生擒最好。
但如若胆敢反抗,则可当场斩杀,务必要留意他身上的物品,但凡将他的储物袋上交家族,无论其内有着什么,都可获得百万灵石。
实际上不仅是白家,就连灵虚宗关林也去过了,可以说这一宗一族的修士,内心中都深深的记下了王飞的名字。
尤其是跟随其老祖张远,去往了灵虚宗的张坚,当他听到王飞的名字时,其双眼内露出无法掩饰的杀机。
这几年张坚的修为已然到了出尘九层巅峰,只差一丝就是出尘十层修士,而且张远在灵虚宗内的地位,也高出了很多。
他不再只是一个寻常的长老,而是成为了一峰之主,其权势虽然不能说滔天,但也掌握着数千人的生死。
“坚儿此次进入秘境,小心为上才是,毕竟你的修为没有到出尘境巅峰,你可跟随在火炎身后,只要他在,可保你周全。”一座大殿内,张远面目慈祥的看着身旁的张坚,轻声开口。
“老祖您安心,我会跟随火师兄的,可王飞真的会去秘境内吗?”身穿长袍的张坚低声问道,当他说起王飞时,其双眼的杀机更加的强烈。
“无论他进与不进,你只需切记,绝不能离开火炎,至于王飞此人,他活不了多久,因为过不长,整个七剑宗都会烟消云散!”张远神情阴沉了下来,极为不悦的开口。
张远口中所说的火炎正是灵虚宗出尘境层次中第一人,也是整个宗门修行最快之人,其为之强,甚至比白家的白伤还要强出一丝!
宋家所在之地,有一处药园,其内有着数只灵鹤,还有一位容颜颇为美丽的女子,不时的从她的口中出“咯咯”的笑声,其声很是空灵,仿若仙子的笑声。
此女名为宋丹,样貌很是温婉,但谁若真的拿她当做一个温柔的女子,其后果必定是死亡,虽然也是出尘境的修为,但其战力却是极强!出手也十分狠辣,往往她笑的越是开心,就越是要杀人!
而蓝家出尘境弟子中,同样有最强之人,其名蓝精,性别不知,因为他时而是男子,时而又会幻化成倾国倾城的女子。
每当蓝精变成男子之时,其肉身之强,同等修为下无敌,而当他变成女子时,施展术法之快,堪比脱俗境修士。
李家祖宅一处寻常的楼阁内,有一名约摸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此人剑眉星目,面如刀削,英俊不凡,此人名为李宗。
身为李家嫡系,无论是李家最强老祖,还是当年救走李道辰的那位老祖,对他都是疼爱万分。
而李宗也没有让二人失望,修行十年,其修为就到了出尘十层巅峰,其战力同样惊人,寻常出尘境十层之人,即便是三人连手,也都不是他的对手!
东洲南部区域七大势力中,若要说哪一个宗门的战力最弱,非药宗莫属,而且最可怕的是,其宗任何一个弟子都没有心机,甚至九成以上的弟子,从来都没有走出过宗门,更谈不与人对战的经验,就算是出尘境中最强的一位女修水香,也都一样。
当时间再次过去了三天后,距离秘境出现已然只剩下了最后六天时间,与其它宗门家族不同,此刻七剑宗所有的弟子并没有修练,而是全都来到了主峰所在之地,而且人群中不断传出阵阵的哗然之声。
“我越来越看不透了,若是其内真的是王师兄,那么他的修为究竟到了哪一个层次!”
“我也有些怀疑,第十洞府内不是王师兄,可如若不是,又会是何人呢,毕竟令牌是我亲眼看着大长老交到了他的手中。”
“是啊,若是第十洞府的阵法有异常,老祖必定会出手修复,如此想来,这个异象必定是其内有人在修练。”
“我敢赌其内不是王师兄,虽然师兄的修为也很强,但绝不可能会同时吸收如此多的灵气,因为以师兄的修为,如此吸收灵气,肉身必定会爆开。”
“范师兄,你确定二师兄在第十洞府内?”人群中的方天,双手抓着范统的衣袍,万分担忧的开口问道。
“不错,此事落师妹也知晓。”范统斩钉截铁的大声回道,他说话的同时,转头看向在不远处的落柔儿。
“虽然不知其内究竟生了什么事,但王飞的确在里面。”当范统看向落柔时,她也肯定的回应。
“小师弟,莫要惊慌,安心等待就是。”方周伸手拉住焦躁不安的方天,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