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字,再不多问其它。
他惊世谋略,随便择一人依皆可位极人臣,却在一众位高权重的皇子皇孙中选择了她。
她怎么可能不信他?
慕容砚闻言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
而后不等她说什么,立刻拿着那些银子跟配饰,又疾步匆匆地离开。
杨烈见状急得不行,“谢大小姐,你别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正关键的时候,他还有心思拿钱去拍花魁,你也任由他去?”
“为什么不由他去?慕容先生那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谢灼宁老神在在地重新坐下,又开始神色悠然地嗑起了瓜子来,竟比刚才更要从容几分。
看到她转变得那么快,宋玉秋若有所思,“灼宁姐,那慕容先生跟你说什么了?”
谢灼宁倒也没瞒着,“他说他方才看到雍王世子也去绛红楼了。”
“所以?”宋玉秋跟杨烈还是不明所以。
他俩一个来自异界,一个来自南边,对京中情况不太清楚也是是情有可原。
谢灼宁耐心地给他们解释,“雍王世子萧弈,一出生娘就死了,雍王又对他这儿子一向惯得厉害,京城纨绔之中,除开赵国公世子江尧,就这萧弈排得上号了。”
但凡多听点八卦,就能时不时地听到这萧弈又在哪个风月楼一掷千金的消息。
“萧弈去绛红楼,势必也是冲着那花魁去的。慕容先生这是打算借刀杀人呢。”
听到谢灼宁的话,宋玉秋挠了挠脑袋,又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
“不是,他就说了一句话,你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他们俩到底用什么沟通的?意念吗?
谢灼宁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他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很难懂吗?”
宋玉秋:“。。。。。。”
幸亏她一来就抱上了大腿,要不然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她活不过三集。
此刻,绛红楼。
花魁的价格已经喊到了一千两。
萧弈双腿搭在桌子上,一抬手,志在必得,“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