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宁回过神来,嘟囔,“反正不是我。”
要是当选的是她,也不至于会被众人嘲笑那么久了。
萧晋煊似有些无奈了,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轻巧地撬开她的齿关。
“那这样呢?知道是谁了吗?”
男人的火蔓延过来,像是要将一片天地都给烧干一般。
又像是春风细雨,绵绵缠缠,逮着缝隙,趁虚而入。
谢灼宁脑袋空白了一瞬。
她好像,大概,也许。。。。。。知道了。
“停车!”
行驶的马车突地被人拦停下来。
车外人扬声开口,“车内是十七叔吧?有个小偷偷了宫内至宝逃出宫外,对方身量娇小,极有可能藏身马车夹缝之中。本皇子虽相信皇叔的清白,但也怕贼人钻了空子。能否劳烦十七叔掀开车帘,让人检查一番?”
又是萧璧城!
谢灼宁手指收紧,抓住萧晋煊的手臂。
要夭寿了!
被未婚夫捉奸,还是跟未婚夫的小叔,她人都快裂开!
萧晋煊当即解开自己的腰带玉扣,扯下自己的外袍。
“不是,都这种时候了,你该不会还想着亲热吧?”谢灼宁目瞪口呆。
只是很快,萧晋煊便拿自己的衣袍,把她整个包裹起来。
他衣袍上还带着他的味道,淡淡的,柏崖香,还挺好闻的。
因为宽大,把她从头罩到脚还有剩余,暖烘烘的很挺舒服。
于是萧璧城掀开帘子的时候,便看到自家一向冷清少欲的十七叔,身上只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怀中抱着一个娇软女子,脸色似被情。欲浸染,眼眸幽邃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