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整理了一下鬓发上的钗环,谢灼宁抬步出门。
“大皇子怎有空来我镇阳侯府了?”
看到她的一瞬间,萧璧城愣了一瞬,“你怎会在里?”
他快马加鞭,一路疾驰而来。
她就算要赶回来,也绝不可能比自己更快。
难道,当真是他搞错了?
“大皇子这话好生奇怪,这是我家,我为何不在这儿?”
谢灼宁态度不太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确定是自己冤枉她后,萧璧城立刻转了态度,“谢灼宁,你赢了。”
谢灼宁迷茫地抬头,“什么?”
萧璧城深呼吸一口气,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一直在跟我赌气,想让我只爱一个。你成功了,我现在除了你,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这话他敢说,谢灼宁都不敢听,听了耳朵疼脑袋也疼。
“大皇子,你要不要找太医看看脑子?”
这怎么还发起癔症来了呢?
“谢灼宁!”萧璧城忍着怒火,“你给我适可而止!”
自己已经够给她面子了,她若再不识抬举,自己也不一定非要娶她!
毕竟从前他得靠镇阳侯手里的镇北军,与殷太后郑国公抗衡。
但现在,南阳军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今时已不同往日!
“雪儿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很快就会把她从天牢里接出来。你若乖乖听话些,我不会亏待你。但你若继续这样,休怪我连妾室之位都不留给你!”
谢灼宁大喜。
还有这种好事?
就那一次,白映雪居然就揣上了萧璧城的种。
看来她退婚之日,近在咫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