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看向身边的鹿城,眼前的女人是她年少的梦,曾经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清冷,那样的遥不可及。
如今,她已牵过她、抱过她、吻过她。
现在,以天为证,以地为媒,以数千人的祝福为聘,她们的爱情点亮了夜空中的星辰,自此永恒……
学生们渐渐散去,卡车里喜糖也派发完了,装进了疑是含有氰。化。钠的矿泉水瓶子,乔司嘱咐司机和国安班长,将矿泉水送到鉴定中心,此事也算告一段落。
两人坐上乔司的jeep,鹿城坐在驾驶座,正系上安全带,忽然肩头一凉,又重了很多。她偏头一看,乔司撩开了自己的外套,大脑袋靠在她的肩头上。
乔司蹭了蹭细腻光滑的肩头,暗叹未婚妻的皮肤比自己好太多,“怎么穿成这样?”
鹿城挺直了背,“露营,现在不去,后面没时间了。”
乔司小媳妇似的缩了缩,心里暖洋洋的,鹿城对她向来事事有回应,给足了她安全感。她扭扭捏捏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鹿城摸了摸她的脸,有点湿,“感动哭了?”
乔司侧头在她背心带子上擦了擦,“没有,都是汗。咱们什么时候去?”
鹿城嫌弃她,拉起略湿润的带子用纸巾擦拭,“讨不讨厌?”
鹿城上身本就单薄,这么一拉,一览无余。乔司眯着眼睛偷看,却看见鹿城心口处发红青肿,还有两条奇怪的弧线,她伸手摸过去,“这什么?”
她大咧咧扯开背心,车外还有学生走过,鹿城脸一红,连忙压下背心连带着压住了乔司的手,“别闹了!”
乔司手触到点点微硬的柔软,像是结痂,“你这怎么弄的?谁欺负你了?!”
鹿城大无语,冷声道,“手拿开!”
乔司见她生气了,悻悻拿出手,垂头老老实实坐在副驾上。
“这是纹身,领证那天弄的。”
乔司猛一转头,便看到鹿城掀开纹身处,一簇妖异蓝的花束从她心口长出,花瓣根部到尖端是渐变的蓝,形状蝴蝶,栩栩如生。
可细看之下,根茎处有细密的出血点,半结痂的红点更添了几分凄美。
乔司嘴巴扁了扁,感动得不行,欲哭又止,一时也想纹个身证明此生此爱,但她不能纹,“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去了!”
鹿城低头小心遮住纹身,莫名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妈妈结婚的时候也纹了鸢尾花。”
嗯?鸢尾花?
乔司哽了一下,好像似乎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鹿城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乔司,“你不会是——”
乔司握住她的手指,“老婆,赶紧开车吧,今晚出去住,再晚学校出不去了!”
“还没办婚礼呢,不许乱喊。”
“证都领了,我就喊!”
翌日
银色jeep穿越小道,翻过了山头,路过了工厂值班室,鹿城脚下一踩,车子疾速远去。既然是露营,还是离死过人的地方远一点吧。
乔司指着不远处的小山包,“那里是我们放猪尸的地方,一开始没这么偏,被人投诉了好几次,就只要放那里了。”
鹿城瞥了一眼车窗外,“为什么不在实验室里做?”
“尸体腐烂后,蝇蛆的先后到来时间,生长周期等等在不同的地区、季节、气候会有很大的差异,毕竟人不是总死在室内的,常规的死亡时间判断偏差也会很大。”
鹿城对尸体不感兴趣,但也不畏惧,也就陪着自己的未婚妻聊下去,“研究这个就能判断出精确的死亡时间吗?”
“当然没有到精确的地步,尸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