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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她应该也是类似的想法,但她更多谴责的的死去女孩的男友,认为是这个人造成了整件事的悲剧。在女生寝室里讨论这件事时,她跟我说:“如果他真的爱她,就应该为她考虑,不应该让女孩怀孕的。”

“有时候这种情况是无法避免发生的。”我说,“就算避孕套和避孕药也不能百分百防止怀孕。”

“那就不要性交。”她说。

我们躺在她的床上抱在一起。寝室里其余的女生有的回家了,有的去图书馆读书去了。房间里晾着几条模样类似的内裤,胸罩的款式倒是个个不同,外语系的女生胸罩款式好像比别的院系丰富一些。大概正是这些胸罩的款式使我糊涂起来,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话。

“你是说我们两个?”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最好不要这样做。”她说。

实际上,除了这个步骤以外,其它的我们差不多都经历过了。我摸索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也爱抚过我的身体,只剩下这个步骤我们还没有做过。我希望能够进入她的身体,这更多的不是身体本身的需要,而是心理上的需求。对于我来说它更像是一个象征,我渴望通过这个步骤得到她的认可,得到她的承认。所以刚开始的拒绝我的确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她一直拒绝使得我越来越心神不宁起来。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要拒绝我。她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有几次问她原因的时候,她的眼圈都红了。我实在是太年轻了,以致于无法真正理解她的心情。正是我的不理解伤害了她。她是个女孩。在一个不公平的社会里,女孩因为性所背负的压力要远远高过于男孩,何况她还有自己的特殊处境。她毕业后要出国,这不仅仅是她自己的愿望,更是她父母的期望。她无法主宰自己的人生,因而踏出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高中同学的怀孕自杀加重了她的心理压力。她也想把我所要的给我,但她实在害怕。如果我真正爱她的话,这时就应该好好抚慰她,帮助她解脱这些压力。但我没有。

“不会有事的,”我一边抚摸她一边说,“只要保护措施得当的话……”

“你什么都不明白!”

结果她还是哭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是坐在一边劝她不要再哭了。

“可雅,我喜欢你,爱你。可是,你不要再强迫我了,好么?”

说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失去了以往嬉笑的表情。她就这么注视我,带有目空一切的忧郁,让我身体里的存在的欲望因此而缓缓回落。一切如同潮水退却后遍布贝壳的沙滩。我不愿意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所以只能答应了她。

我和她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她拒绝和我做爱而冷淡下来。她做出了许多努力来弥补这一点。其实本应该是我来安慰她的。但我却浑然不觉,以为自己得到的安抚是本应该得到的。我努力使自己不再去考虑做爱的事,时间久了,这个念头确实慢慢消退了。她是个聪明漂亮的女孩。我喜欢和她在一起,就像喜欢听那些欧美摇滚歌曲一样。就算跟她在一起只能接吻,只能互相用手抚摸身体,我也喜欢她。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自己一直和她在一起。

有的时候我还是难免会想起与做爱有关的问题,不过不是我和她的,而是阿静和提琴少女的。阿静和提琴少女也在相爱,我很想知道他们是否遇到了和我们一样的难题。有几次,酒吧演奏结束后,三个人走在衡山路上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实在很难启齿,虽然我和阿静几乎无话不谈,但我无法把一位优雅高贵,而且不能正常说话的少女牵扯进有关性的话题里。而且即便问了阿静这个问题,想必他也回答不出什么来。所以,我也只是默默看着他们手牵着手走在安静的小路上。

他们走在路上的时候,似乎总是牵着对方的手。提琴少女习惯走在阿静的右边,用右手提着提琴盒,左手轻轻握着阿静的右手。两个人的手都长得很好看。每次他们演奏的时候,我的注意力总会被他们的手所吸引。少女的手拉奏着小提琴,阿静的手弹奏着钢琴的键盘,如同是魔法一样,动听的音乐纷纷从他们的手下诞生出来。所以当他们互相拉着手时,我的耳朵里仍然可以听见缠绕在他们双手之间的残留的乐曲。我通常走在阿静的左边,不过有时提琴少女也会插在我和阿静之间,当我和阿静交谈些什么,她便微微仰起面孔看着我们,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与我们相伴而行时,少女基本都保持着她固有的寂然无声。因为她的沉默,我和阿静也习惯了无声的行走。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沉闷乏味,许多的心情在这种寂静的时候反而更能顺畅地交流。

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在洋房里举行一次我们自己的音乐会。他们两个人是音乐会的演出者,我是仅有的听众。在我的记忆里,在这段已经消失的时间里,除了酒吧、洋房里的音乐会外,我们一直都漫步在上海的街头。这些僻静的道路在音乐学院旁边,在复兴路洋房的周围,在衡山路酒吧的前后。它们的格调没有太多差别,安静,行人稀少,路边种的都是法国梧桐。冬天过于冷清,春天过于喧闹,夏天过于浮躁,秋天是最适合在这些道路上漫步的季节。人行道上都是梧桐树的橘黄色落叶,手掌大小的梧桐树叶飘舞在空中,有时也落在我们的头和肩膀上。落在了地上的树叶在第二天的清晨被人扫掉了,又有新的树叶飘落下来。直到几天后或者是几个星期后再也没有树叶可落为止,这时,唯一的一个秋天也就过去了。

先是落叶消失了,然后秋天消失了。当新的秋天来临,我独自走在同样僻静的街道上的时候才意识到,随着它们一起消失不见的还有许许多多更为珍贵的东西。

新年过后,阿静把去美国参加钢琴比赛的消息告诉了我,四周的空气里还能闻到节日鞭炮留下的硫磺味。谈到即将去美国的事,他的语气有些迟缓,就像是刚想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顺便告诉了我。这也让我有了一种此事无关紧要的错觉。我应了一声,过了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音乐学院一共选出了三名选手出国参赛。他通过了音乐学院的选拔比赛,三月份动身去美国。

“比赛的事,她知道吗?”我问。

“已经告诉她了,酒吧的工作也辞掉了,最近我一直都在学校里练琴。”

“你想过出国没有?”

“有时想过,但只是想了想,”他摇了摇头,“我想的更多的只是弹琴。”

“要去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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