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碑上,皆是一些才子佳人的诗云云,所写的诗词,秦川读起来,倒也有些味道。
这些佳作,也都是九华数千年来的沉淀,可谓精品。『说是这么说,但要我编,我这语文怎么编的出来……』
秦川提起一旁的石笔,笑道,我也来写两千古名诗。只是,他还没落笔,便被喝住了。
“住手,这题诗碑上,岂是人随手写的?”一人道。
秦川笑了笑,将笔一转,握在手中,暂且不写,笑道,“老兄,你既没见过我吟诗,又没听过我作词,怎知道我的诗词,不如这些呢?”那人一怔,要说什么,秦川又道,“我问你,这石碑用来做什么的”
“我岂会不知……”
秦川瞥了他一眼,不等他回言,就淡淡道,“你知道个叼毛,那是拿来装逼的”
“这……装逼是什么?”才子难住了。
秦川一脸正色道,“装逼可是一门学问,上吹天文,下知地理,笑谈古今,指点未来,装可装,非常人可以装也”
“哦,如此说,装逼乃浩荡大学问,那兄台你要装逼?”
秦川哈哈笑了笑,怎么说呢,我这算是装逼吧。他摸鼻子想了想,把脑海中的诗拼凑一遍,默默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词了不得,那些才子止住了嘴,沉默了一会,叹道,“先生大才,小子有眼不识泰山,但此诗所言,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自觉七经八脉为之一畅,七窍倒也开了六巧半,自古英雄出少年,先生年纪轻轻,就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
“古人云,卧龙凤雏得一而安天下,而今,天佑我大华,沧海桑田两千年,九华平地一声雷,飞沙走石,大舞迷天,朦胧中,只见顶天立地一金甲天神立于天地间,这人英雄手持双斧,二目如电,一斧下去,混沌初开,二斧下去,女娲造人,三斧下去,小生倾倒。得此大英雄,实耐之幸也,民之福也,怎不叫人喜极而泣。。。。。。。古人有人说为证,少年之先生如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皇皇;干将硎,有作其芒;小生对先生……”
“打住!”秦川目瞪口呆,不禁好笑,到底谁才是大才?在你面前,我倒是算不上什么了,惭愧啊惭愧。
他挥了挥手,离去了。
“唉,先生,你别走呀,小生见天降鸿芒,地涌甘泉……”
那才子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秦川拔腿就跑,转瞬就不见了。
……
“我问你,你看到了什么?”
“江山如画”
“错!是朕的江山如画!”
秦川突然想到昔年读书时一番话,颇有所感,再看看诗碑上的风花雪夜,不禁提笔,擦拭了石碑上灰尘。
这笔,已经很多年不敢动了,许多才子怕自己无才而辱此碑。
“我且看看先生写了甚”正当秦川打算动笔的时候,一个极其……的声音出现了,那人又来了,力争秦川大才,排斥众人。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才一句,便已哑然无声,秦川顿了顿笔,瞥了一眼众人,写到,“奔流到海不复回”
将进酒——诗仙李白,秦川潇洒的将笔一丢,离去了。
“笔落惊风雨,书成泣鬼神,先生……先生?嗯?先生呢?”
秦川早已逃之夭夭,决定不在园林逗留,但只是三日,诗仙之名便传遍了苏杭!甚至传到了京城,姑苏学府、长京学府都是为之一振。
“此人在我苏州,定要请他来一见”,若是可以,留在我姑苏学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