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偷偷哭了几个晚上,也慢慢接受了这个结果。
她哥沈清裴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知道,他哥想安慰她,但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半个月战妄没再出现,沈漾跟她家人的情绪慢慢平复。
死掉的人不会再有痛苦,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努力生活。
沈漾把对父亲所有的愧疚跟自责全部压在心底深处,她辞去了酒吧兼职,一边工作一边专心考研。
慢慢的,所有人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宫轶跟陆柠捡了个周末过来,提了很多水果跟营养品。
三个女孩在房间里说话,张若兰在小厨房给做晚饭。
陆柠看着不大的卧室里放着上下床,心疼的嘟囔起来:“沈漾我们这么好的朋友,你干嘛不住我房子,”
“我现在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
沈漾感激的看着两人,说的委婉。
她父亲离世,宫轶跟陆柠寸步不离陪着她两三天,比她晚到老家也仅仅几个小时。
他们两个陪着她,她哭她们也哭。
她们没有嫌弃她家穷,也没有嫌弃她的床脏,更没有嫌弃她妈妈的棉袄破。
她打从心底感激,也很珍惜。
她们已经很好很好了,她不能得寸进尺,再要她们的帮助。
陆柠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开口:“沈漾你知道吗,我听我哥说,战渣渣把手指削了,一直削到骨头!”
沈漾扯了扯唇角,没有开口。
他就算把自己削的只剩个骷髅,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提起战妄,宫轶气的坐不住:“削手指哪里够,他得把脑袋削下来才行!”
就在宫轶大骂战妄是渣男中的战斗渣时,张若兰敲门进来,说战妄的父母带着战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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