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绛疑惑,她怎么没见过?以后多进山逛逛,说不定能遇上。
徐戒酒来到门口:“水快烧好了。茶叶呢?你不是去拿了吗?”
“在这。给。”陈绛赶紧递过去,回头想继续聊。
卢姑娘一声不吭,去堂屋了。
陈绛好奇问:“她说的山神,你见过吗?”
“……”
徐戒酒摇头后又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抱歉一笑,扭头去泡茶。
陈绛无语:“聊聊八卦而已,嘴至于那么严吗?”
饮过茶,卢大夫和卢姑娘告辞。
徐戒酒也回了自己家。
陈绛坐在檐下,一把搂住狗头:“小乖啊。你的伙食不错啊,又长胖了。”
小乖蹲在地上,任撸任摸。它吃得好睡得好,身上的毛油光铮亮的。
陈绛摸完头和背,抓住狗嘴:“一眨眼你长这么大了。”
当初捡回来小小的一只,嘤嘤叫着别提多可怜。
现在雄赳赳气昂昂,叫声洪亮。悄无声息溜走的时间,这一刻具象化。
狗子一岁成年,会进入发情期。
配种什么的不想搞……
陈绛拍拍狗头:“乖啊,要不还是绝育吧。”
小乖震惊到愣住,开始挣扎。
“有吃有喝你还想那些干什么。绝育才是幸福的开始。”陈绛死死抱住狗子劝诱。
“汪汪汪!”小乖骂骂咧咧,拼命挣脱束缚撒丫子狂奔。
任主人怎么叫,下定某种决心的狗子头也不回逃窜。
陈绛单手叉腰:“有本事你别回来。不就是绝育嘛,至于吓成那个样。”
小乖几下跑没影,直到晚上也没回来。
陈绛无可奈何出去找,一打开门狗子站在外面歪头。
“好了好了,不绝育行了吧。咋还玩上离家出走了。长出息了你。”
一听这话,小乖欢喜上前。
一人一狗进屋,这事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