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喝一杯?”戴墨恒询问唐川意见。
“走啊,只要您掏钱我就去。”唐川摊手示意自己没钱。
“走,没说让你掏钱。”戴墨恒道。
两人进入酒吧后。
“服务员,给本少爷拿上两瓶好酒来。”戴墨恒喊道。
“好的,马上来。”
服务员说完从酒柜里拿出两瓶上好的红酒,递给两人。
“给。”戴墨恒将一大包金币丢给服务员。
“谢谢,祝您喝的愉快。”
服务员说完下去了。
“现在喝了,那中午怎么办?那老头儿可是还有特训的啊。”唐川担忧道。
“怎么?刚才不是说我怕吗?现在你这不是也怕上了?”戴墨恒打趣道。
“谁怕了?我怕倒是不怕,就是不好交代,他们一问咱一上午都干嘛去了咱怎么说啊?总不能说自己喝酒去了吧?喝就喝了,居然还没带他们的份儿,反正我已经是看见院长那张充满怨气的脸了,实在叫人无奈。”唐川摊手道。
“没事儿,你管他那么多呢?咱是已经出来了,也刚好是喝上了,你还能给人家吐回去不成?你想吐人家还不让呢。”戴墨恒说道。
“说的也是,喝吧,干。”唐川说道。
“干。”
两人在酒吧就这么喝到中午,已经记不清他俩是怎么回的学院了,只知道他俩一进学院就躺在了地上。
“嚯!这俩人是喝了多少啊?一身子酒气,这是被甩了吗这个?”奥兰斯无语的看着两人,都不知道他俩是怎么把自己给灌成这样的,和关公差不多。
“就是,出去喝也不带我一个,我当时以为这俩‘该’是吃完早饭去晨练了呢,没想到是吃完了口渴喝酒去了,真不讲义气。”马飞宇满脸怨气的看着恒川二人。
“呸呸呸,你就知道吃跟喝,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这眼看着马上就要训练了,就他俩这状态能训练吗?”奥兰斯无语。
“管他呢?被骂的是他们又不是我,我最大的仁慈就是把他们给放到床上,然后撒手不管。”马飞宇赌气道。
“说的也是,走。”
奥兰斯说完,两人一人抬一个,将恒川二人放到他们各自的床上,随后关门。
“唉,下午再说吧。”奥兰斯道。
眼看午饭时间已经过去,恒川两人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院子里,除了恒川二人其他人已经就位,准备开始训练。
“嗯?”玉清风立刻起疑:“今天怎么就你们五个人啊?还有俩在哪儿呢?”
“这…,怎么说呀?”马飞宇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奥兰斯。
“我也不知道,说谎话估计更惨,这…。”
就在奥兰斯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的时候,玉清风察觉异常。
“你俩是不是知道什么?说。”玉清风眼神如鹰一般紧盯着奥马两人。
“这个…,那个…。”奥兰斯紧张的不知如何开口。
“说,我又不打你们。”玉清风道。
“他俩还在屋里睡觉呢。”马飞宇抢先一步说道。
“嘿!你嘴真快。”奥兰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马飞宇这个人了,简直就是唯利是图,为了自己所谓的利益,可以出卖掉是看着剩下自己最亲密的兄弟。
而玉清风则是问道:“他们明知道每天下午和晚上都有训练,为什么还要推掉?谁给我个解释?”
“这…,我们女生可没跟他们在一起瞎混,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邪舞这一下子就把责任给推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