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荣川突然沉默下来,艾虎不明所以,正欲开口时,艾荣川说:“何公子,刚才你说自己是从开封过来的,艾某想请何公子帮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做的,必当尽力而为。”
“是这样,我的二伯,早年间离家,几十年未曾回来,后来家父派人去找才发现二伯早已被奸人害死,只留下了两个女儿,我爷爷他老人家派人寻找两个孙女未果,我二伯曾经任职时在开封住过一段时间。我想请何公子帮我留意一下,看看会不会发现我两个堂妹的消息。”
艾虎问:“敢问你堂妹姓甚名谁?芳龄几何?”
艾荣川蹙眉“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我们从来没见过。年纪的话算起来现在约莫已到了桃李年华。”
艾虎小口呡着酒:“那你二伯的名字呢?知道这个或许容易查到。”
艾荣川说:“二伯名为艾政。”
艾虎手中的酒杯滑落,稳稳落在桌子上发出‘当’的一声响,杯中的酒洒出来染湿了一片衣服。艾荣川察觉艾虎的样子很奇怪,问其怎么了。艾虎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二伯叫艾政?哪个政?是摄政的政吗?”
“没错,何公子怎么知道?”
“我,我猜的。”艾虎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艾荣川说自己父亲是他二伯,那艾荣川岂不就是自己的家人?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家人,她还以为只有姐姐和自己相依为命了。只是艾荣川说的还有待证实,毕竟自己父亲在世的时候,因为刚正不阿的作风,可是得罪了不少人,那个童禄就是,不是这样他们一家人也不会遭遇横祸。
艾虎起身和艾荣川告辞,说要回去休息:“日后再谈,艾公子,何某先告辞了。”
“再会。”
艾荣川随即在桌子上放了银子,也离开了酒馆。他要回去把事情说与爷爷和大哥分析分析,何公子为什么听见二伯的名字,情绪会这么激动,竟连酒杯都握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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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河镇县衙
矮胖矮胖的师爷小跑着过来汇报刘旺祖:“大人,有三个人说要申冤。”
刘旺祖从太师椅上坐起来:“申冤?什么冤?”
“是您小舅子他……”
“停!我早就说过了,关于何耀杰的事情我一概不管,让他们走吧。”
“可是……学生遵命。”
师爷回到大堂,对展昭说“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刘大人不管关于何耀杰的事情,你们还是走吧。”展昭蹙眉:“何耀杰闹出了人命,刘旺祖这个县令怎么能放任这种事情?”
“哎呦公子,说不管就是不管,要申冤的话,你去别处吧,我们大人是绝对不会管任何关于何耀杰的事情的。”
包大人眉间紧蹙:“人命关天也不管?”
师爷说:“不管。”
包大人说:“那好,有劳师爷托话,刘大人若是真的对何耀杰犯法之事不管不顾,那么他头上的乌纱帽保不住了。”包大人说完拂袖离去,师爷你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又被展昭的一句“好自为之”噎得哑口无言。
师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奶奶的,竟敢口出狂言对大人不敬。”
三人出了县衙,公孙先生说:“这刘大人很奇怪,除了何耀杰的事情,其他事情他确实都办得有条有理。汾河镇上对这个刘大人的评价出奇的一致。对于他的负面评价,都是因为何耀杰。”
展昭猜测:“难道,这刘旺祖是被何耀杰威胁了?”
包大人说:“此事不太可能,刘旺祖是朝廷命官,那何耀杰有多大本事能威胁得了朝廷命官呢?”
公孙先生说:“这也说不定,或许刘旺祖有什么把柄握在何耀杰手中,何耀杰以此事要挟刘旺祖。”
包大人颔首:“这事就有劳展护卫查证。”
展昭说:“展昭遵命。”白玉堂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向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作揖,随后哥俩好的拍拍展昭肩膀:“晚上了,我来这这么久你都没好好招待过我,走陪我喝两杯去。”
公孙先生笑着说:“白五侠好不容易过来,展护卫就好好和白五侠叙叙旧吧。我和大人就先回客栈了。”
“那好,多谢公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