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说:“聂老爷的真正死因还有待查证,我们要等公孙先生验过尸后才能知道。”
艾虎问:“聂老爷真的是被害死的?”
“县衙说是遭遇劫匪,被劫匪砍中要害而丧命,但是我们没看到尸首,不清楚那县令说的是真是假。”
艾虎点点头:“包大人为何不直接表明身份要求那县令重新开棺验尸呢?”
展昭说:“包大人是想,给他们致命一击。你们呢,在肖府情况如何?”
艾虎摊摊手:“还是老样子,不过那二夫人看到大夫人的病情已经开始恢复,显然有些慌了。我这几天煎药,她总是想找理由将我支开,好在药里偷偷加其他东西。”
“公孙先生打算怎么办?”
“再过几日,大夫人恢复神智后,我们就告辞,然后和大夫人里应外合,揭露他们的恶行。”
展昭笑道:“等肖家大夫人彻底好了,他们肯定会急死。”
艾虎也嘴角轻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啊,不给逼急了怎么抓住他们的把柄,是吧?”
展昭摇头无奈笑笑,问:“晚上在这吃过饭再回去吧?”
艾虎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考虑了许久,展昭面上平静,可藏在身后的手却紧张地一直揪着衣服。
许久,艾虎才点点头:“好啊,我也想和你还有包大人一起吃饭了。”
展昭的手松开:“那好,我去跟大人说一声。”
“我也去,顺便咱们再商量一下案情。”
——————
二狗和三鸦蹲在肖府对面的一条小巷角落里,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肖府的大门。
盯了半响,三鸦终于忍不住了:“哥,咱们在这光看着,做什么用啊?”
二狗眼睛不眨一下:“这不是我们关心的事,盯着就行了。”
“可是,我们就这么看着,也不能看出什么啊,而且这天都快黑了,我们还要盯着看多久?”
“艾姑娘说了,肖府没灭灯,我们就盯着,等门上的那两盏灯笼灭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那好吧。”三鸦眨了一下眼睛放松,然后蹲在二狗身后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个人一动不动,动作出奇一致,路过的百姓狐疑地看过来,都没有影响二人,一些路人直接摇头:“脑子有病。”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街上的人也逐渐减少,小贩们都已经开始收拾摊子准备回家。
三鸦实在撑不住了:“哥,咱们回去吧,都这么晚了,他们估计早睡了。”
二狗摇头:“不行,灯笼还亮着呢。”
三鸦不敢反驳,只能苦哈哈的继续和二狗蹲着。大约一炷香后,一个下人开门出来,将门外的灯笼点灭,随后转身进去了。
“灯灭了!”三鸦显然特别激动,二狗也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终于灭了,走回去睡觉去。”
二狗扶着膝盖一点一点艰难地慢慢站起来,一瞬间两腿像失去了知觉似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把三鸦吓了一跳。
“哥,你咋了?”
“腿麻了看不出来啊?你怎么没事?”
“我是坐在地上的。哥你可真厉害,蹲了两个时辰,都不动一下。”
二狗扇了三鸦的脑袋一巴掌:“再说风凉话!还不赶紧过来扶着我,腿要断了,他奶奶的,嘶~不行,明天我得搬个凳子坐着。”
三鸦憨笑道:“哥,搬凳子给我也搬一个呗。”
“行,咱们一会儿回去,就找凳子。”
“哥,我背你吧,你这样走,天亮都回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