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娃娃赢得了这场不知所谓的战役,等那位不速之客走开后,郎赫远对她耳边小声说:“HONEY,你可以坐了。”
郎赫远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诱人,娃娃的身子仿佛被电流击到,确实挺恶心的;难怪大叔还要以牙还牙恶心她;娃娃想到这里不得不讪讪傻笑:“没关系,你先坐,郎总。”
郎赫远眉尾一挑:“你叫我郎总?”
娃娃张开嘴,不叫郎总,叫啥?不过不敢反驳的她只好傻乎乎的点点头。
郎赫远怔了一下,面色瞬间冷了下来,却没有开口说什么,把菜单推到娃娃面前,由她来点。
娃娃对该饭店的菜品很是满意,尤其新开发的可以边吃边玩的海底总动员,品种之繁复,口味之多变都让她口水哗啦啦的。
娃娃瞥了一眼大叔,似乎没她胃口这么好,菜上来以后,叉子一直都是捡些普通的蛋黄薯条来吃,大叔一定是为配合她才勉强来这里吃饭的。
心存愧疚的娃娃顿时动容,用叉子叉了巧克力尼莫送到他的面前,诚恳的说:“吃吧,这个是海底总动员。”
郎赫远抬头,“你吃吧,还是你不喜欢吃这个?”
“我当然喜欢吃阿,不过,郎总,您可不可以不把这顿饭算在我的债务里?”娃娃瘪嘴,坚持用叉子子上的巧克力来讨好郎赫远。
债务?唔,对,她还欠他债呢。想到这里郎赫远唇边微微扬起笑意,适意的靠在椅背上。
她要是不说,他几乎都忘记了。
他先是点点头,娃娃眼底立即充满汪汪水意。
大叔,我发誓,你在我心里胜过梁大叔五分!!!哦,不,十分!!!
郎赫远用叉子接过那个巧克力小鱼,徐徐的说:“但是我有条件。”
呃?娃娃眼底原本充满的水意立即蒸发一半,早知道从资本家口袋里里夺债务就跟虎口里拔牙是一样的,基本上大结局都是惨剧一出。
娃娃坚持咬牙挺住,微微露出四颗小白牙:“郎总,您说……”
“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叫我,H,咳……赫远。”郎赫远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刚刚他居然差点说出HONEY,他握紧了拳,怒火再次上升。
娃娃看见他的怒气,赶紧低头掰手指头算算,7850加上这顿饭380块,再加上20块熨烫费,居然八千二百五!平均下来每个字四千一百二十五块!
算了三遍的娃娃立即拍桌而起,非常爽快豪气的说:“郎总,成交!”
大叔,你当我二十多年的书是白读的么,这么划算的事,不答应的是小白!!!
眉来(上)
郎赫远和娃娃从饭店走出来,冷风吹得娃娃直哆嗦,郎赫远去旁边停车场提车,她跺着脚原地转圈的时候正看见路边有女孩饰品店没关门,立即迫不及待的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围巾手套卖。
仰脸找一圈居然还真有手套和围巾,娃娃为自己的发现顿觉激动不已。
郎赫远开车到娃娃等待的地方,居然没找到人,下车西周看了两眼,人居然还是不在。饭店旁边就有一个小店还亮着灯,郎赫远看店铺上分红的凯蒂猫挂饰就头痛,为了找娃娃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进去,娃娃闻声回头,笑眯眯的说:“郎总,您稍等一下好不好,我要买围巾手套。”
不过眼尖的娃娃还是发现大老板心情似乎不带好,脸比外面的天色还黑,一想到自己刚刚的不告而溜,深知理亏的她还是自觉的为大老板挑了一双雪花图案的棉手套,然后再很没骨气的又为郎赫远挑了一条暗色条纹的围巾。不管怎么说,人家好歹也是免除了她一大笔债务,适当补偿一下也是应该的。
她去老板面前结帐,郎赫远站在她身边从兜里掏出钱夹,低声问:“多少钱?”
娃娃不好意思让他买单,赶紧说:“没多少钱,而且这里不能刷卡的。”
传说中,有钱人都是刷卡付账不带现金的,万一大老板一会儿拿金卡给这家店主的,店主会吐血身亡的。
郎赫远淡淡瞥了她一眼,峻眉紧皱,掏出一张百元钞:“多少钱?”
那位大妈一看到钱给的如此顺利立即不眨眼的说:“一百五十八。”
郎赫远听完,面无表情的又掏了一百块递过去,被娃娃当即一把拍掉,她回头不满的问:“哪里要那么多,这两副手套最多二十,加上围巾四十,最多六十块块。”
“六十块,我不卖。”大妈眼看有金主付账,咬住价钱坚决不放松。
“不卖我们走。”娃娃说完,拉起郎赫远拿着钱的手直接推开玻璃门出去,郎赫远对她的抠门不悦:“喜欢就买,又没几个钱。”
“才不要,她这不是宰人吗。”娃娃不干。
“我付账,宰又没宰你。”郎赫远不愿意为这几个钱还要来回折腾,倒是娃娃拽他离开的亲昵姿势暂且缓解了心中的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