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出生那么久,谁人都觉得她是灾星。
不管她怎么做,都无人愿意与她走的太近!
即便是自己父亲,看她的眼神,都藏着诸多厌恶。
苏曜,是第一个能说出此等话语的人!
……
与此同时,工部侍郎闫青河,在自己儿子的带领下,匆匆赶往了邀月楼。
自打圣上展现出了整顿朝堂的决心之后,他在朝堂上,就低调了许多!
毕竟,他此前可是偏向叶清泉一派,如今叶清泉垮台,他还是莫要当出头鸟的好。
陛下终究只会在宫内指点江山。
可在宫外,尤其是京都南城这一带,他就是毫无疑问的土皇帝!
圣上又不会出宫,他只需日后将夜行卫和缉事厂那帮人打点好,小皇帝怎么会知道自己干的这些事儿?
“方才那少年可是指名道姓要见我?”闫青河坐在马车上,阴沉的问着自家儿子。
闫柳山立马愤愤不平的道:“是啊爹,此子嚣张跋扈,简直不把咱们闫家放在眼里。今天定要让他知道,这京都南城,到底是谁说的算!”
闫青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想到那位根本不会出宫,其他大小官员,谁见了自己,不得给上几分薄面?
他虽是工部侍郎,可权利,却不比其他任何一位官员小。
想到这,便就全然,不放在心上了。
很快,马车停下!
闫柳山立刻屁颠屁颠下车,搀扶着自己父亲。
“爹,就是他!”闫柳山立刻有了底气,指着苏曜就大吼起来。
闫青河从马车上下来,真容展露那一刻,那身上的官衣,格外耀眼瞩目。
一时间,所有乞丐流民,纷纷下跪。
闫青河本来还神色倨傲。
然而待得他下马车的一瞬间,整个人就仿佛惊雷劈中一般,呆若木鸡的愣在了原地。
“爹,你这是怎么了?”
没等闫柳山细问。
闫青河整个人腿都吓软了。
噗通一声,朝着苏曜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