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息怒,小师弟也是一时心急。”
冬涉川瞪得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他忍着不让这委屈和羞辱的眼泪流下来,理了理心绪道:
“这悬肠草,可有解药?”
雷焕负手答道:
“无解。”
冬涉川咬牙道:
“师父,你是在逼我吗?”
“为师,这是在救你!你不要执迷不悟。”
说罢雷焕站起身向丁若瑜道:
“若瑜,你来助他吸收永生草吧。”
冬涉川见雷焕要走,竟用手支着身体向前探了探。
“师父,夏织秧我娶定了,谁也阻拦不了。”
雷焕背向着冬涉川,闷声道:
“好啊,先打赢了擂台再说。”
看着雷焕夺门而出,冬涉川喊道:
“你想看笑话,我偏不给你机会!”
涂春见雷焕走了,上前去关上门。
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看向冬涉川。
冬涉川两眼直直望着挂在一旁的那对婚服,心道:
两界殊途,有缘无份。两界虽是宿命,殊途却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毁了望渠,我和秧儿又怎么会有缘无份!
丁若瑜见冬涉川望着婚服目不转睛,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上前手打法印,掌中悬起息业火。
冬涉川见丁若瑜又要为自己消耗内力,再次欲结悬胎鼎。只是方才用力过猛,一口血吐在身上。
丁若瑜见他又想抗拒,直言道:
“小师弟,你连续催动悬胎鼎,可是在求死吗?”
冬涉川满嘴的咸涩,苦笑道:
“师姐,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内力了。”
丁若瑜见拗不过他,挥掌定住他的身体,一道息业火打在他身上。
霍希音见这场面,心里有些难受。
“师父也真是怪了,他这是铁了心跟小师弟过不去吗?好好的,种什么悬肠草呀!”
魏四邻忙拦住她道:
“希音师妹,切勿揣度师父,万一他真的是为小师弟好呢!”
霍希音白了他一眼,继续道:
“魏师兄,这个时候你就别摆首座师兄的姿态了,他日你心有所属,师父也这样对你,你也当他是为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