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用渡尘给轩辕套了层外壳,不论用什么东西都检测不出其中藏着轩辕。两人就这样度过重重窗口,来到了桃源的首都,站在朝廷门槛前求见。
程子对士兵行了礼,向其挑明了自己是来归还轩辕的,并将壳中的轩辕露了出来。士兵不敢怠慢,将其请进屋后便呼叫了上级。
“什么?轩辕找回来了?真是难以置信,你等着,我请双刀叔来看看。”
士兵给两人端来了上好的茶,原产自神山的玉灵湖。那茶叶有奇异的清香,十分甘甜,产量极小,平时很少拿出来招待人。
双刀迅速赶到,此时程子才刚倒好第二杯茶,他都有些吃惊于双刀的速度。
“听说阁下将轩辕送回了?可否交给我查看一下。”
“请便。“
双刀拿起轩辕仔细端详细节,眉头一皱。这剑十分奇怪,明明连最细微的破损处都与自己熟知的那一把一致,但气息却完全不同。不如说,这把的气息更为锋利,更加强劲。
“有些奇怪,这不是我熟知的轩辕。但要说是仿造品,未免也太过完美。你究竟是什么人?”
程子抿了口茶,缓缓开口。
“好茶,但茶叶有些老了,这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对普通人来说,这壶茶叶或已是无上珍品,但有过更多阅历的我只觉得这是壶普通的茶。”
“你是说,被我们保护着的根本不是真轩辕,你送来的才是真的?”
双刀有些吃惊于这个结果,他在此前已经觉得国库中的轩辕强悍无比,已是世间最强的武器。如果真如程子所说,之前的那把是仿制品,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才是真品,那他可就要无法想象这把真轩辕有多厉害了。
程子点点头,表示双刀理解的完全正确。
“轩辕本是我的武器,但如今却是桃源的镇国之宝,我便有心‘归还’。还请好好保护,最好不要使用。若其受伤我还真的会有些苦恼。”
“本是阁下的武器。。。?那敢问阁下是。。。”
“无可奉告,但我此次前来桃源大部分是找寻以前的泡影,无意沾染更多冲突。我想,现在我该走了。“
“阁下留步,不如使用这轩辕与我切磋一番,我想见识一下轩辕真正的实力。”
双刀露出无比认真的神色,程子其实也有些舍不得轩辕。能再次使用轩辕,哪怕只是打出一次攻击也好,程子想给自己留下这样的回忆。
立雪看着认真的程子,似乎从里面看出了程门当年的意气风发。
“好啊,那么,只过一招。”
程子招呼双刀对自己到练兵场,疏散训练中的士兵后,双方都摆好了战斗架势。
只过一招,必然全力以赴。双刀架起自己最强的武器———干将与莫邪迎战,那双剑上冒出烟来,似乎是在为这场比试而紧张。
程子随手耍了几下轩辕,心情瞬间好了许多,随后将剑尖指向双刀,示意其开始。
双刀以惊人的气势冲出,快出了残影的攻击眼看就要重重落在程子身上,他却不慌不忙的单手用轩辕朝进攻方向划了一刀。双刀瞬间被打飞数十米远,吐了口血。
“可怕的力量,我从你的剑中感受到了数万年的沧桑,想必阁下定是某位仙人吧。”
“你没事吧,都吐血了?”
双刀用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笑笑说:
“这下算是清了清多年的淤血,我感受得到你没使多大力气。我保证,今后这把剑仅仅作为桃源谈判的资本,不到千钧一发之际绝不使用。这样你也能安心做自己的事了吧?”
程子放下轩辕,点了点头。随后拉着立雪轻描淡写地离开了。
“真是好久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比试了啊,你也看到了吧,老东西?”
双刀在程子离去后支撑不住身体,再次倒了下去。他对墙角发出了感叹,墙角也钻出了个人来回应他。
“看得出来。顺便告诉你他的身份吧,他是卦命之神——程门,就是庇佑了桃源数百年的那位。“
“什么?竟然是这种大人物。。。那我一直称呼他为‘你’会不会。。。”
“那我就不知道咯,一不小心就撤回对桃源的祝福什么的也不好说。”
来人似乎无所不知,以长辈的语气与这位70多岁的卫国公交谈。双刀在他面前显得像个晚辈,究竟是什么人能比他辈分还高了?
“我怎么说也在‘驾崩’后守护了桃源一千多年。这后一百年有了神的祝福,也不怎么需要我咯。早知道当年就不吃长生不老药了,其实活个一百多年就活腻歪了,还好技术一直在发展,一直有乐子找。要是还停留在我那时候,我估计早就开始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