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佩之顿时有些崩溃:“朱三!为什么你得到那么多?!而我却什么都没有有!”
朱三看了看蒋佩之,什么都没说就上了自己的汽车,跟这个女人谈话真是浪费口水。
晚上朱三给家里的三个男人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单程带着成成到附近会馆的室内游泳池游泳去了。
朱三告诉柳直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柳直很生气:“这个女人又想干嘛?说实话,我刚听说的时候对她是有些同情的,可一番话下来我就只剩下气了。”
朱三笑道:“嘻嘻,我也是这样。这个女人是让人挺着急的。”
柳直皱着眉:“蒋天成是怎么跟她谈的?”
朱三摇摇头:“我看她今天诚惶诚恐的,估计被蒋天成教训得够呛。放心吧,”阿娇,我想她以后不会来了,我已经明确的告诉她不能造成成成的困惑,她不敢不听的。
柳直冷哼:“这个疯女人!难说!”柳直没有告诉朱三蒋佩之为了面子作弊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昨晚单程已经悄悄告诉了朱三。
朱三当然明白柳直的意思,她说:“阿娇,那你说要不要再跟蒋天成说说。”
柳直想了想:“先不说,且看着她。蒋佩之……算了,我们不说她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朱三点点头,都是女人,蒋佩之也有她的不如意。此时的朱三不明白,这个决定让她后悔终生……
蒋佩之在学校的日子并不是太好过,虽然作弊的事情过去了,但大家对她的态度或多或少都变了,带她的导师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偶尔导师和同学们露出的那种鄙夷还是让蒋佩之的心里十分的难过……现在她在同学们中间收起锋芒,不再炫耀她的家世与她‘强劲的经济实力’,可是她的孤独感却越发强烈……
蒋佩之现在也不敢轻易出现在朱三的面前,她明白再有一次,朱三一定会告诉蒋天成的。朱三在别的事情上都好说话,只要是成成的的事情朱三一定会不顾一切。她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柳直都被柳直给挂断了。再后来就把她的电话设置成拒绝往来户。
冬天到了,纽约的雪下得很大,整个大地银装素裹,晚上的霓虹灯照映着这个现代而富足的城市。快要到圣诞节了,整个城市都沸腾了起来。
柳直还在实验室忙着,明天就要回国了,他得把手头上的事情办好。突然他的电话响了,是雷蒙德先生的电话:“JACK,你快到研究生楼,警察在那里等你,SUN要跳楼。她指明要见你!”
39
柳直立刻说道:“好的,我马上过去!”柳直放下电话就跑了出去。他前两天曾经远远地见过蒋佩之,她消瘦了很多,精神也很不好。没想到昨天蒋佩之又出事了,因为她操作失误把实验室一套重要设备弄坏了,整个班半年的实验数据被毁于一旦。蒋佩之的导师很生气,他明确向学校提出要把蒋佩之赶出学校。同学们也都在联名信上签了名。
柳直一鼓作气到了楼顶,看到蒋佩之像只风中的蜡烛站在天台上。
柳直跟警察谈了以后,跟着谈判专家走了过去。
“SUN,我来了。”柳直看到蒋佩之此时的模样心里很心痛。
蒋佩之慢慢转身,看着柳直:“JACK,你来了……”
柳直伸出手:“SUN,你先下来,下来我们再说……”
蒋佩之摇摇头:“JACK,我是不是很失败?”
柳直看着蒋佩之:“佩之,你将来的生活还很长……”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可以从头开始!”
“我没有力气……”
“会找回来的。”
蒋佩之惨淡笑着:“柳直,听到你叫我佩之真好……”
“佩之,你先过来,以后你还会听到我这么叫你。”
蒋佩之摇摇头:“柳直,从小只有妈妈整天抱着我,爸爸虽然整天对我笑,但他也从来不抱我。外公、外婆不喜欢我到家里,我也尽量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小小年纪就被送到这里独自生活,每天跟保姆呆在一起。我拼命的学习希望能让爸爸、妈妈满意,为我骄傲。可是我到天分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