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秦伯的屋子,刘府一他们便带着疯癫的刘正回来了,将其带到秦伯的堂屋里,让秦伯给他瞧瞧。由于刘正狂躁不已,众人只好将他绑了,让他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秦伯扒开他的眼睑查看了一番他有些涣散的瞳孔,又把了把他的脉。
“脉象沉而无力,虚而紊乱,气血阻滞,阳气不畅,乃……邪侵入体之症。近日来他都去过哪些地方,做过些什么?”
惊骇的刘府一想了想,“之前正儿都是好端端的,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情,昨儿晚上才开始这样,难不成是出谷后撞上了什么?”
刘棍与其嫂嫂都是一脸惊愕,刘棍当即便出得门去,推开院门,走到对面邢孙家的院子里,敲响了那父子俩的门,找他们出来问话!
凤九鸢在一旁默默看着,没想到这个秦伯还真有两下子,只不过他不通巫蛊之术,千算万算也一定算不出来这刘正是被娴儿下了诅咒吧。
“现在该如何是好?”刘府一焦急问道。
秦伯捋了捋下颌上的小撮胡须,想了想道:“我尽量试试!”
正说着,刘棍带着邢孙与邢方过来了,邢孙一过来就脾气,“大晚上的吵吵嚷嚷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秦渺渺瞪了一眼邢孙道:“刘大哥病了,说不定就是你们家的毒惹得他精神错乱,您还好意思睡觉?”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浑话呢,俺们何时给他下毒了?!”
“谁知道?!说不定就是昨日他阻止了你们拿凤姐姐他们试毒,所以你就怀恨在心!”
“你!”邢孙指着秦渺渺的鼻子就要过来揍她,被秦伯一手拦住,“怎么,又想打架?我奉陪!”
“大家有话好好说!”刘府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问刘棍道:“棍儿,你们昨儿个出谷可曾碰到过什么诡异之事?”
刘棍想了想,看他那副样子,似乎还没睡醒,神情迷糊。
“没有啊!俺们昨儿出谷一人打了好几只猎物,然后正好他们中了俺们的陷阱,俺们就将他们抓回来了,也没生什么异常啊。”说的时候,他指了指凤九鸢与阎罗大人。
见问不出什么,刘府一愁眉苦脸,情急地对秦伯道:“秦老弟,你可一定要救救正儿!”
秦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抚,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未过多时又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来给刘正服下,很快,刘正便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撒疯,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也不知在看什么。
他将瓷瓶递给刘府一道:“你先将这药拿回去,万一他再病,就给他喂上一颗。”
刘府一连连点头,秦伯又道:“不过此药只能暂时压制他的病情,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驱除邪灵,恐怕要找江离儿了!”
“江离儿,那个泼妇?!请得动吗?她可是最喜讹人钱财了,昨儿俺才吃了她的亏,明儿又去请她?”秦伯为难道。他们所说的江离儿便是李四五家的媳妇儿,那个给他下过毒的女人。
“不请没办法啊,我们谷中就数她擅通灵之术,为了正儿,低个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拿得起放得下!”秦伯又拍了拍他的肩。
邢孙凑热闹凑够了,打了个哈欠对邢方道:“不关俺们事儿,回去睡觉!”
边朝外走边嘀咕道:“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秦渺渺瞪了他们一眼,帮刘府一等人将刘正扶了起来,看着他们出门道:“慢着点儿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