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他走近,似乎不太懂她要表达什么。
“你刚刚很过分!”凤九鸢点着手指一字一字数落道,完了背过身去,说出一句幼稚的话来,“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说罢就要走出地真图,被一时情急的药灵一把搂进怀里,低头便吻上去,吻了一会儿松开来,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没把话说清楚,不许你走。”
一吻过后,加上这近在耳畔的低语,凤九鸢的心简直就要被融化了,什么东西像虫子一样在她心脏里作祟,咬得她痒痒的,又跳动得厉害。她暗暗攒起秀拳来告诫自己,凤九鸢啊凤九鸢,输了什么都不能输气势!可为什么身子有种软弱无力想靠在他怀里的感觉?没出息啊!
“我要你收回你刚才的话。”他沙哑的细语继续在她耳边道,那声音里散着无尽的魔力,令人想不着魔都难。
鬼迷心窍的,凤九鸢点了点头。点完头之后又忽然醒了过来,直起娇小的身板子道:“可以,不过你以后都不许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否则我就收回对你的喜欢,把它放在外面的阎罗王身上!”
他眼中似笑非笑,“你威胁我?”
“说对了,我就是在威胁你!”凤九鸢与他对视。
下一秒,他柔润的吻又覆盖上来,如细雨般连绵不断……
……
半个时辰后,凤九鸢的房中,她轻轻掀开被子坐上床,帮身旁沉睡着的娴儿掖了掖被子,抬手摸上脖子上戴着的魔星花,这朵银中带红如同冰晶一般好看的魔星花已经被药灵缩成了小指头大小。他将她与自己的几根丝缠在一起,幻化成了一根银色的项链,将这魔星花镶在了空间耳坠的背面。
只不过当她询问这朵魔星花有甚奇特之处时,药灵只说它可以救命,再询问为什么、如何救的时候,药灵神秘兮兮道: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她咬唇笑着用纤细的指尖点了点魔星花,想到地真图里生的事,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躺下身来羞赧地用被子蒙住了头偷偷笑起来。
而外面,刘府一一家又在追着自家中了邪的儿子刘正边哭边喊着。
次日清晨,凤九鸢是被外面的动静闹醒的,起床出门一看,谷中之人闹哄哄的将院前的路围了个水泄不通!听声音,竟是刘府一堵着江离儿找大家评理,说是江离儿弄虚作假、招摇撞骗,根本就没能将他的大儿刘正的病邪驱除,却好意思朝他索取了五斤兽肉!要求她今日无论如何必须归还!
饶是江离儿再是泼辣成性,巧舌如簧,此时也是理屈词穷,张口结舌!她江离儿虽不敢说自己的通灵之术乃洪岩国中数一数二,可作为她拿得出手的绝活,除了十年前失败过一次,这十年来还从未失败过。
“大不了今夜俺再行一次通灵之术,如果再失败,俺就把那兽肉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她尽量装得中气十足。
“这可是你说的!”
凤九鸢不动声色地围观着,待人群散尽,秦伯与秦渺渺各忙各的后,凤九鸢走到梨花树下坐到阎罗大人的对面,指尖点了点桌面道:“不如就趁今夜再去探探邢孙后院的那口井?”
阎罗大人抬起狭长的凤眼,动了动嘴角,当是默允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