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没听见,依旧在卫生间忙活着,过了一会,她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回到床边,总裁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但她凭直觉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激烈地挣扎着,妄图挣脱,嘴里还说着威胁的话语,但在王艳眼里她就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那双装饰着白色毛毛的手铐,外层质地柔软,暂时不会弄伤她,但怕她把自己弄出什么好歹王艳还是压住她扭动的身体,在她耳边说道不要乱动,你再乱动乱喊的话,我就让其他人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总裁果然乖乖听话不再动了,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的神情分明就是想把她杀了。
王艳也不怕,要是她能因为这事得了自由,也值得了。
总裁别开脸,但被她一威胁,只得乖乖张开嘴,被她把黑色的口球塞进了嘴里,这下她再怎么叫喊也发不出什么大的动静来了。王艳欣赏着她现在的模样,黑色的口球用黑色的皮带绑在嘴上,莫名有种禁欲的味道,别说,这还挺适合你的,不出所料收到对方的瞪视,她反而笑的很愉快。
不说话的总裁才是好总裁。
她把手指从口球中间的孔伸进对方嘴里,挑逗着对方的舌尖,对方越是躲避,她越是纠缠不休,很快清亮的唾液就从总裁口边溢出,被她快速的舔干净,总裁冷清的脸上也开始浮现红晕。
她挑逗了对方一会,就松开了一边手铐。
以后说话还敢那么装吗?,能屈能伸的顾总裁迅速摇了摇头,尽管她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眼神里依旧写满了不甘和冷傲。
王艳解开了她一边的手铐,正当总裁转动着麻木的手腕,以为可以彻底重获自由时,人就被王艳翻过身,背朝上压在床上,她完全没法挣脱开。
王艳耐心地抚摸着她的背部,总裁的身体白皙柔软,温润的身体犹如暖玉一般细腻光洁,她脱下了总裁的内裤丢在一旁。在她的臀上揉捏着,她的臀部紧实挺翘,王艳忍不住咬了一口,惹得对方呜咽出声。
王艳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顾总裁,毕竟对方嚣张惯了哪是这么容易改的,先给她点教训再说。
接着,总裁就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持续滴在尾椎上,并顺着臀瓣缓缓滑下,一直落到了最隐秘的地方。然后对方把她的臀瓣大大分开,
不愧是总裁,连菊花都那么好看,听着对方轻佻的话语,绕是她没什么经验,也猜到对方要做什么。她呜咽挣扎并没有换来对方的的怜惜,某个部位被缓缓灌入了湿滑冰冷的液体,她奋力扭过头,看见对方手里白色的一条毛茸茸的细长尾巴,上面连接着水滴状的金属塞子。她惊恐地摇着头,却只感觉到对方把那冰凉的金属抵在了后庭上,她绷紧了身体试图抵抗那东西的进入。
放松点,我选的肛塞是最小号的,不会弄疼你的,王艳也不硬来,她只是用肛塞在顾总的后庭上打着转,尖头稍微没入些又退出来,耐心地在她后颈亲着吻着,终是哄着她把肛塞整个全塞了进去,只留下白色的尾巴在体外,顺着她挺翘的屁股弧度搭在她腰上,随着总裁的喘息微微动着。
强烈的异物感令顾总裁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她觉得委屈极了,忍不住落下两滴眼泪,又忙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自己从没有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过,她从来都是无往不利,高高在上的俯视别人。这个女人不止趁人之危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初夜,甚至连后面的第一次也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但尾巴,尾巴被捏住了她的腰迅速塌下来,喉中不小心溢出声音,尾巴被对方轻轻拽拉转动,在强烈的不适里又生出奇妙的快感来。
王艳在总裁手感十分好的臀部上抚摸揉捏着,时不时拉扯那白色的尾巴,手下的人便激烈地喘息着挺着胯把屁股往自己手上蹭。王艳觉得这尾巴很适合她,她这样难得的让人觉得很可爱,像只高傲的猫猫,只要摸她背便愉悦地抬起身体,用尾巴缠着你,喵喵叫着把屁股往你手上拱。
但你要是多撸几把,她脸上又露出委屈得不行的神情,眼角红红的,又好像王艳欺负了她似得。
果然就像只猫似的,喜怒无常。
她这个样子一下就激起了王艳的施虐欲,谁叫霸总老是虐她,好不容易逮到了虐回来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她抬手就在总裁屁股上来了一下,那白皙的皮肤上马上就浮现出红色,总裁被打得身子颤了颤,嘴里溢出的呻吟却并非是疼痛的。这家伙不会是个抖M吧?王艳这么想着,手上加力,又是啪啪啪几下,打得那对翘臀上满是手印,但对方却扭着身体,呻吟声也越来越愉悦,她索性将总裁翻过身正对自己,压到臀部时总裁小小瑟缩了一下。
王艳强迫打开对方双腿,下身已然泥泞一片。她把对方黑色的早被蹂躏得不像样的真丝睡裙直卷到胸上面,就着这个姿势,卡卡拍了两张照,然后把照片举到总裁面前,看着画面里的自己满脸掩不住的春色,胸前两点已经硬得像小石子,在空气中挺立着,白色尾巴巧妙的遮住了阴部搭在大腿根上,但腿间泛着的水光却让人更加浮想联翩,她羞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王艳却抬着她下巴强迫她看,
记住你现在的模样,待会你会变得更加一团乱,听了这话总裁莫名地心尖一颤,身子也流出更多东西来。
王艳让她看完当着她面把照片删了,毕竟这种照片如果不小心流出去那就麻烦大了。
随后王艳戴了指套,一口气就插到总裁小穴里,下面早就足够湿润,总裁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两根手指尽根插入,她被插得瞬间仰起好看的天鹅颈,空着的那只手不由揪紧了枕头。王艳手指在湿润紧致的小穴里大开大合抽插着,曲着手指在里面又撞又顶,手掌不断在耻骨上发出肉体相接的声响,总裁被顶撞得身体微微晃动,胸前两颗茱萸晃啊晃,惹得王艳一口含住,她一面吸着总裁的胸,一面觉得它们上面缺点什么装饰。
总裁被干得爽了但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她觉得又委屈又刺激,小穴里也一阵阵收缩着,王艳手指越动越快,大拇指也在她的阴蒂上转圈按压,她夹着王艳腰的大腿也越绷越紧,与此同时,身后的尾巴被拽住猛地拔出,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像被浪潮席卷,她无助地被潮水冲刷翻转,被淹入快感的海洋里,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过了一会她才缓缓放松下来,意识也逐渐回笼到身体里。这时她才感觉到身下的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
她在意识模糊间并不知道自己潮吹了,而王艳则在脑内把刚才的场景循环播放了好几遍。
王艳解开了她的手铐,摘下口球,看着她唇边的水迹,眼一热又亲了上去,才高潮完的总裁就像只饕足的猫,乖乖地张嘴让她舔着舌尖。
但当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后,她又恢复了高贵冷艳的样子,周身散发着寒气,那样子恨不得把王艳吞了才罢休。
她恼恨自己没有定力,轻易就被对方做了这样的事。她本来想说出什么威胁她的话,但想起刚才的事终究忍了下去没有说出口,只是毫不留情滴把王艳赶下床。
王艳觉得自己这么折腾她竟然没被搞死,自然不想多留,如蒙大赦地跑回了自己房间。
被一个人留下的总裁身上还黏糊糊的,她的豪华大床也脏了,有洁癖的总裁怎么能不换床单就睡呢。但她不会换床单,也不想被别人看见现在丢脸的情况。于是委屈巴巴的总裁独自洗完澡,她认定对方就是想搞欲擒故纵的把戏,那她就勉强配合对方一次吧,在自我催眠下理直气壮的躺到了早已睡熟的王艳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