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好可怜啊,小娘炮。”
魏琳撑着脸,看了他许久,这才问道:“你是不是羡慕我长得比你好看啊?”
姚成宣:?
“你不知道吗?美人都是雌雄莫辨的。”她吊儿郎当地把腿弯曲放在凳子上,笑眯眯道,“你老夸我,不会羡慕我吧?”
姚成宣气得差点把手里的笔杆折断,他就不该一时心软跑到第一排来陪这个瘟神!
“好了好了。”魏琳按住他的肩膀,凑近问他,“这旬旬假一起去三郎家里玩。”
姚成宣黑着个脸:“不去。”
魏琳丝毫不介意,拍拍他的胳膊:“那就这么说定啦!”
说定什么?说定什么?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啊!
吊儿郎当的魏小郎君,用口型说出了“洗厕筹”三个字。
姚成宣大惊,无奈之下只得点头。
……这个月好漫长啊。他如此想到。
待到旬假那日,魏琳还蹭上了姚家的马车,往北亭侯府赶去。
齐沐已经在家待了好几天了,听说他的大哥齐大郎专程赶回家里,直接把他吊起来锤了一顿。
“……所以到现在还没下床呢。”姚成宣如是说道。
齐大郎继承了北亭侯的勇武,正在军中历练,姚成宣稍微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了。
对于再次见到齐沐,魏琳竟然感觉有些恍如隔世。实在是他们二人之前老黏在一块儿,难得有分开这么久的时间。
齐沐躺在床上,胸口缠着绷带,低着头,还是那副咬死不说话的样子。
魏琳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茶:“听说范闲那个傻叉只躺了三天就下床了,你怎么下手那么轻啊。”
齐沐听见这话,缓缓转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姚成宣靠在桌子边,指着他说道:“呃,他打架了。”
“我知道啊。”魏琳挑眉。
“呃,他被退学了。”
“就是啊。”魏琳叹了口气,“反正都被退学了,该把那个范闲好好打一顿,最好让他半不来床!”
齐沐终于反应了过来,抱着她的胳膊狂蹭:“呜呜呜呜魏郎你不嫌弃我呜呜呜呜真是太好了呜呜呜呜呜……”
姚成宣在一旁搓了搓自己的鸡皮疙瘩。
魏琳拍拍他的头,让他小心别牵扯到伤口。
“哦其实我没事,主要是要装给我大哥看。”齐沐说完,还大力拍拍自己的绷带,以证明自己没事。
其他两人:……
魏琳揪着他的衣领,作势要打他,却又忍不住笑着松了口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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