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忍了,他今夜怕是不得好眠。
纠结之际,云薇爬到了他身上,将他衣服弄松了,温热的唇舌从锁骨处寸寸流连……
她似乎很钟情于自己的锁骨部位,顾长凌呼吸陡然发沉。
忍不住,那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更何况还是刚开混的男人!
于是他在关键时刻匆忙起身,从包袱里拿了个药瓶过来。
屋内黑,云薇看不到他拿了什么的,但是当那股栀子花香飘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闷。骚,还说不要,这都带着了……
顾长凌这次只挖了一小块油膏,毕竟第一次用掉太多了。
这期间好几天,还是省着点用为好。
这次他确实极其温柔,极其缓慢。
缓慢到云薇感觉疼痛开始变味,起伏开始是煎熬。
因为那栀子花油膏里的催情成分发挥作用了。
她拥着顾长凌,一声一声唤他的名字。
“顾长凌……顾长凌……”
她还是喜欢连名带姓喊他。
破碎的,呜咽的,妩媚的,动人的……
让他的名字,被染上浓重的旖念,再无法涂抹。
客栈里的床不经晃,吱呀吱呀的,吵了住在隔壁的如影和土明,各自恨不得蹲外面一宿。
第二日,天蒙蒙亮他们就动身赶路。
云薇是被他抱着出来的,她还在昏睡,身上被顾长凌罩了一件披风,只余一头乌黑的发丝在空中荡啊荡。
如影和土明反正是识趣儿的啥都不问,各自去驾马。
云薇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马蹄急急,夹杂着山中鸟儿啁啾。
她爬起身,揉了揉腰,掀开车帘,看到的是一片脆嫩的绿。
绿山,绿水,绿荫……
阳光在树叶缝隙中晃过,有些刺眼。
她又放下帘子,将靠枕弄好,靠着车窗。
疾风吹得车帘飘荡,云薇能看到顾长凌驾车的背影还有他披肩的墨发。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腰上。
真不知赶了一天路,晚上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昨夜将她折腾到了子时,然后还说自己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