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言一愣,以为先生还要接着教训他瞬间蔫了。
顾长衡将小孩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却不露丝毫,他知道沈君言不是逞强好斗之人,更不会主动招惹是非,定是顾老五欺人太盛。
不过就算是小孩先动的手那又如何呢?对错在他顾长衡眼里一点都不重要,只要是他的人那就错不了。
“我错了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再犯了。”沈君言求饶道,只希望男人能将那只抚摸伤口的手拿开。
顾长衡凑到小孩白里透红的后颈上,温热的气息喷洒而下,眼里那呼之欲出的是浓浓的占有欲“我怎么知道你真的认错了?”
“不惩罚你是记不住的。”
晚餐期间杜嘉梨没看见一向准时用餐的二叔,连带着开瓢小能手沈君言也没能出现。
她正纳闷呢,不会男人真的在暗地里教训自己的小情人了吧?这都三四个小时过去了,再重的错也该出来了呀。
她越想越不放心,好歹也是一起同台演过戏的,这样放着不管良心真的过不去。
于是杜嘉梨悄悄的来到了两人的客房,房门依旧紧闭。
正当她想要上前敲门时,一道细弱的似猫咪哼叫痛苦的声音传来。
杜嘉梨的手当即僵在了半空,卧槽不会她二叔还动刑了吧?这么残忍!
她吓的赶紧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听,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房内少年清朗的声音早就沙哑的不成样子小声的哀求着,而男人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愉悦的响起,调侃着,杜嘉梨懵了突然意识到某种可能后而感到不可思议。
“喜欢么,嗯?”
就在杜嘉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男人调笑的声音响起,而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忍而不发。
她甚至都能想象出少年红通通的眼眶含着泪,可怜兮兮的模样。
杜嘉梨一本正经的来,又恍恍惚惚的离开,脑海里只回荡着四个大字“衣冠禽兽”,不就是打了顾老五一顿嘛,至于挨一顿猛操?
恐怖如斯。对此她留下了一句简单的评价,还是贴心的吩咐阿姨不要让别人靠近房间。
等情事结束后,沈君言累的说不出来一个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身子更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酸痛的要命。
他被男人温柔的搂在怀里,没一会就疲惫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顾长衡抚摸着他还微微冒汗的额头,刘海早已被汗水打湿,更何况两人身下疯狂纠缠作一团的被单。
俊美的男人脸上带着几分满足后的慵懒,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缓缓滑过小孩白嫩的脸蛋。
他抬头望向窗外,厚重的窗帘掩盖之下只有一条缝透露出外面黑沉下来的天,时候不早了。
无端的,在这种安逸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愉悦的时刻,他不知为何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段过往。
那年顾父与顾母正在闹离婚,顾长衡已经十四岁了,正值少年感情敏感多疑的时期,顾父顾亦闻出轨了。
出轨对象是一个年轻貌美举止优雅却心思很重的女明星,顾长衡还被顾父带去一同吃过饭,那女人十分亲切的唤他小衡,顾长衡没应,吃饭期间一句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