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比县里的房子大多了,一个月才要十块钱。
要是正经租,最起码得二十块。
“行,谢谢勇哥,回头我找他签合同。”
周定国看过房子后,立马决定租下这个房子。
房子才租的,屋里床上也没什么东西,所以他们夜里还是去了招待所睡一觉。
第二天,周定国跟江建华早早去了铺子。江桃跟王玉珍就打算回县里,收拾一些东西过来。
有时间再去村里,把老二跟老三家的一块接过来。
已经快过年了,可以早点来市里玩玩。
江桃和王玉珍骑了县里房东老太太的那辆自行车回去。把车给人家送回去,回市里的时候,坐汽车也可以。
一路上两人商量还在着要带哪些东西过来。
到了县里,两人先把车换了过去。江桃也跟房东老太太说,她们要搬到市里,这房子就不租了。
房东老太太还给江桃退了一大半,她这个月给的租房钱,
然后她跟江大嫂俩人就到出租屋收拾东西,把自个的东西收拾好,再把房子打扫干净。
收拾好东西,没有立马走。
江桃和王玉珍一合计,把东西先放这里,回村接人去。
俩人在县里简单吃顿饭,地走着回村里。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
江桃跟江大嫂推开门一看,崔艳梅在跟江三嫂打架呢。
江三嫂看见她们回来,委屈的坐在地上大哭,指着崔艳梅边哭边骂,“她不要脸!”
“她说周定国是咱家的女婿,她没钱了,就来咱家白吃白喝!”
“死皮不要脸的玩意,赶都赶不走!”
江桃把江三嫂扶了起来,脸冷了下去,“崔艳梅,你来我们家干什么!”
崔艳梅看着,感觉比上一次见,老了十岁不止。
坐在地上,别着头,嘴巴拧着,看也不看江桃。
就像个滚刀肉,连脸面都不顾了。
崔艳梅跟顾长河决裂的那一天晚上,她把顾长河一砖头闷倒在田里。
顾长河晕倒了,崔艳梅以为自己杀了人。回到家战战兢兢吓的要死,都决定跑路了,又折回去想看顾长河一眼。
到了田埂,那里哪还有狗男人的影子。崔艳梅知道顾长河没死,又跑去闹了。
她手里一分钱都没有,顾长河不给她钱,她跟小月怎么过日子!
顾长河那个没良心的,跟他媳妇一起把她轰了出来。
定文一直没回来,崔艳梅没办法只能来找周定国。
她蹲守了几天,都没看见周定国跟江桃回来过。
王玉珍跟江红卫,还有江家老大都不在,崔艳梅就拉着女儿赖在了这里。
崔艳梅的确已经破罐子破摔,只要江建平跟江建明过来拉她,她就要脱衣服喊耍流氓。
江桃这时候回来,崔艳梅对着冷哼她了一声,“儿子养老娘,天经地义!”
“你们江家把我儿子哄走了,他老娘没人养!那你们江家就得负责我跟小月的吃喝!”
江桃根本不吃她这一套,“我劝你最好快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