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爱他就要疼他,这不是男人的专利。如果她想要幸福,那么只靠等待,时间太久了!她没有耐性。“等你恢复后,我有话对你说。那个时候再证明也不迟!”
他甩头道:“你一直在主导着事情的走向,我可以拒绝吗?”
她瞪着他,对他的不解风情很生气。“我没有主导什么,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
在她拒绝地推开他后,邢东领对她所说的话,是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证明?不是早已一目了然了吗?
“英国王子是一个好对象!”他想平静,但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却还是激动的语气。
她为之气结,所谓“孺子不可教也”是像他这种吗?不仅疑心又自大的只认同自己的想法,他难道不会换个角度去思考她话中的意思吗?
“你当真那么认为?”她冷冷地问,直到他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她终于无法忍耐。“我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你真是个木头,气死我了!”
他看着她气愤的模样,却不想表示什么,那只会让他更心疼而已。
“可恶!”她抡起拳头,本能发泄的怒吼:“你就这么放弃了?把我让给盎斯?”
“我不曾得到过你!哪里来的”让“字可言?”他说得云淡风轻,好象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似的。
右蝶脑中一片轰隆作响,她不可能陷入盎斯一样的情境、她不可能是自作多情,他的吻那么浓烈、诚挚,甚至他还想要她!只有相爱才会有这般的感觉,不是吗?她不可能会错意的。
“刚才……你吻我耶!”
“那不算什么!”他依旧无情的道。
她惶然失色。不可能,她自信满满的把握竟然被这种解释给击垮?“可是……可是……”
“你还想要吗?”语毕,他已攫获她,眷恋的吻了她许久之后才放开。
怎么她感觉这好象是在吻别呢?
他背对着她:心头乱糟糟的,“对不起!”
他在为他的所作所为道歉吗?她突然明了盎所骂何有那种苦涩的叹息了,难道她真的会错意了吗?她不想承认。
踉跄着脚步退到门边,她吼道:“你根本不需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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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蝶不再吼叫,这些上课的大老们耳根子着实清静不少,可是,还真的很不习惯。右大小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课上到一半老老发起呆来,连带着又气又笑又恍惚的神情,千变万化得让他们这些人跟着老眼昏花。
这会儿,她又叹气了!
右蝶向台下仔细的扫了一圈,他还是没来。
自从开课以来,邢东领本来就不是常客,几天没有见到他,她就犯相思了?谁教她本来就是坦白,心里在想什么全写在脸上。
“右小姐。”有个声音忍不住传了过来,她正眼瞧去,盯着这名学生。
“干嘛?”她的口气始终如一。
连旗集团内的小道消息传得翻天覆地,更何况满屋子部是高级主管,他们岂有不知的道理?尤其主角还是邢东领,让他们不得不关心。
“你该不会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吧?”这人语气暧昧得可以。
“干……你屁事啊?”右蝶话一转,很正经的斥责。
没想到这些上了年纪的人竟学着年轻人开始鼓噪了起来,把右蝶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大家感情那么融洽了?
“现在是上课耶!”她吼了一句,但鼓起的腮帮子显然失效,台下的人似乎准备今天不上课了。
“你没发现你已经”上联不对下联“了,真教人不知从何听起。”有人说。
“是吗?”她慌忙翻动手中的讲义,的确是乱跳章。
“说吧!说出来好解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