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舞天仇那仇视般的眼神,舞冰山的心中突然间出现了一种酸痛的感觉,眼前的少年带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难道这个少年真跟自己舞家有什么仇恨不成?
舞天仇这时也将小刀收了起来,对所有人说道:“我劝你们要有点自知之名,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修真者就很了不起,昨天晚上如果不是那个什么‘血修罗’的话你们早就死翘翘了,要靠着别人来帮忙的家伙有什么好吊的,如果我是你们的话一定会找个地洞活埋自己,丢人呀!”
几句话将所有人都给骂尽了,可是现在身为盟主的舞冰山都没有动手,那其他人就更不好将舞天仇怎么样了。毕竟在他们看来,舞天仇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最多也就是在嘴上威风一下,对自己根本就造不成半点伤害。
舞冰山走到独孤北雄的面前,说道:“独孤兄,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办,我们明天大会上再见。”
说完,舞冰山就将舞明云跟舞飞羽叫到了烽火霸天的书房,来到书房后,舞冰山问道:“你们两个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舞明云兄妹都摇了摇头,就算是得罪,那也不会去得罪人,而是妖魔。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刚才那小子事事对着我而来,听他的语气貌似跟我们舞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舞飞羽说道:“昨天我们第一次见到那个小仇时就已经是这样了,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对我们舞家有这么大的偏见。”
“你们昨天才第一次见到他?那事情就奇怪了,按理来说我们舞家从来就没有得罪过人间界的普通人呀!难道是生意上的瓜葛?”
舞冰山刚说到这,舞飞羽又说道:“爸,你觉不觉得那个小仇非常眼熟?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眼熟?”舞冰山仔细回想了一下舞天仇的容貌,那张脸舞冰山可以肯定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可是被舞飞羽这么一说也像是有一种眼熟的感觉似的。
舞明云这时问道:“爸,刚才你为什么会对那小子留手,看你刚才气成那样应该会教训一下他呀!”
舞冰山苦笑了一下,说道:“难道你刚才没有注意,在我来到他身前时他就已经站起身来了,而且速度要比普通人快上很多倍,我猜想那个小子应该不简单,至少也曾经有过修为。”
“没错,大哥,你还记不记的昨天晚上的事,如果说那个小仇真是普通人的话,我们在面对罗煞家的禁卫军时他不但没有半点的害怕表情而且还可以一直跟在前缘的身后,面对那样的情况没有害怕反倒处事不惊,我想他的来历一定不简单,看来要找前缘谈一谈了。”
舞冰山想了一下,说道:“你们记住,不管那小子的嘴有多臭你们都不要乱来,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底细。”
“好的,可是爸,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妖魔道派来接近前缘的?”舞飞羽问道。
“不,如果他是妖魔道的人那就不会让我们怀疑到他,现在他所看不顺眼的只是我们舞家而已,另外三家的人他好像懒的去搭理。”舞冰山慢慢的回想以前的所有事情,可是舞天仇那张脸在他的脑海中的确没有半点印象。
“小仇?小仇?……”舞明云一直念着“小仇”这两个字,总觉得这个仇字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可当舞冰山想问舞明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时,舞明云却说道:“我还是先去看一下前缘吧!”
走出了书房的舞明云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说道:“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小仇为什么对我们舞家如此的仇视?仇恨一个人一定有着原因,更加不用说是仇恨一家人了!难道真是爸所说的,是我们舞家在生意上跟他结下了什么过节不成?”
烽火家大院中,舞天仇正一个人抽着烟,想起十年前的种种,现在还真有将四大家族全部杀光的冲动。可是自己的身份又不能暴露,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就是十年前的舞家三少爷,更加不能让烽火前缘他们知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血修罗”。好在,自己不一定要将一身的修为隐藏起来,只要不使用冥神所传的一切跟法宝,那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怀疑自己的身份。
烽火前缘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舞天仇的身后,说道:“你刚才是不是想找死?舞冰山可是我们白道修真界的盟主,别说你一个普通人了,就算是我爷爷,也不是他的对手。”
舞天仇将烟屁股丢在地上,转过身来笑道:“有这么厉害吗?我也告诉过你,我干架可是很厉害的哦,才不会怕他呢!”
“那不一样,你要知道,我们修真界之人干架跟你们这些普通世界之人干架根本就是两马事。你们干架是用拳头,最多用枪,可我们干架用的却是法宝,一件法宝足以敌过一枚导弹,你明不明白?”
“有这么厉害吗?你以为是在演电影呀,那个什么蜀山传的,哈哈!”
烽火前缘叹气道:“你说的没错,就是跟你所看的电影一样,不过我们的法宝要比电影中的更加先进。”
说完,只听在烽火前缘的身上发出一声“哗”的声音,然后在烽火前缘的右手掌中闪出一道金光,金光慢慢的变大,一条金黄色的绸缎展现在了舞天仇的眼前。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我的法宝,‘惊天绸缎’。”
靠,这丫头的法宝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