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同情的望着阿良。
阿良作揖,“是,少爷。”
“阿良是须昌侯府的护卫,武功高强,你不要白费气力。”俞烨城注视着晋海川苍白的面容,警告道。
经受了屈辱,可他依然风淡云轻,似乎任何事都放不到心上,除了去东都。
他摸出一块帕子给他,“拿去擦擦脸吧。”说完,转头离去,差不多是时候出发前往码头了。
周围传开嘻笑揶揄,晋海川看看手里的帕子,稍稍一松手,随风飘去。
客院很快恢复平静,俞烨城等人离去,留下一个阿良紧紧的盯着他。
“晋公子重伤在身,还是先回屋休息吧。”阿良还挺善意的提醒道,他看到晋海川身上的那一大片血迹,感到自己身上都痛了。
如果是他受了这样的伤,早陷入昏迷中,怎么可能随着少爷生龙活虎的奔波两三日。
厌恶他的为人归厌恶,却也生出一份敬佩之意。
这伤恐怕得养上很久很久,期间可以看看晋海川到底是不是改邪归正了,若是真的,带他回须昌侯府也不是不可能。
晋海川哪可能听他的,看到门口有衙役经过,叫住他。
衙役一看是他,脸色有些不好。
他听俞将军的随从说了,这就是个下流胚子。
俞将军弃他而去,便立刻将心思转投到刺史身上。
臭不要脸。
他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
晋海川道:“麻烦转告邓刺史,昨日送与他的那副顾定懿的画作,有点问题。”
“晋海川!”阿良失声惊叫。
正是因为顾定懿的画作,让他们没有白费等候的时间,如果有问题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什么?!”衙役也是一惊,“什么问题?”
“容我当面禀告邓刺史吧。”晋海川道:“我主动说,可能没什么。若是等邓刺史自己发现,说俞将军有意欺瞒,雷霆大怒,你们下面的人也不好受……”
他又转头看向阿良。
“你们家少爷会被赶下船,颜面尽失。反正船是郓州刺史的,除了奈何不了圣人,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看谁不爽扔到江里都行。”
阿良怒了,对晋海川的怜悯之心瞬间消失殆尽,“你太不要脸了!”
“你头一天知道我不要脸么?”晋海川微笑道,看起来并不为此感到羞耻。
衙役怒冲冲的喝问道:“你到底有何欺瞒刺史的?!”
晋海川道:“我只会当面说的。”
阿良道:“定是他为了搭上水师的船,耍滑头呢,不要听他胡言乱语了。”
“我胡言乱语么?”晋海川耸耸肩膀,无所谓的摇头,“不让我说就罢了,反正被迁怒的又不是我。”
阿良和衙役都犹豫了,他们只是底下的人,不敢擅作决定。
晋海川奸诈狡猾,搬弄是非、无中生有,就算没事也能说成有事。
邓刺史得到顾定懿的画作,大喜的飘飘欲仙,可若是发现有什么问题的话,能有多高兴就会有多愤怒,整个州衙怕是得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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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不敢赌,也很不情愿,但不得不屈于现实,“行吧,你等着!”
他转头匆匆而去。
阿良上前来,想要揪住晋海川的衣领,可是想到他身上的伤,伸出的手在虚空里抓了抓,恨恨的改成指着他的脸,“晋海川,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晋海川笑嘻嘻,“当然是送你们俞少爷,一个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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