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手执龙珠,引着龙影,向前飞去。
钱塘江畔。村舍。胡秀春家。青秀美丽的农家女胡秀春端着一盆衣服,从屋里走出,迈着轻快的脚步向江畔走去。
胡家内,胡秀春父母二人在客厅坐着说话。
胡母:“秀春这孩子,人长大了,出落得水灵灵的,该找个婆家了。”
胡父:“是该嫁人了,可我胡家只有此一女,谁来接香火!”
胡母:“这事我也犯愁。可一个女孩儿,怎能接香火?要不,招个女婿上门,如能得子,就改姓胡,胡家不就能传接香火了?”
胡父:“我正有此心思。老伴,你留意多方打听,看谁家男孩,愿入赘我胡家。”
胡母:“我多留意就是。”
蜿蜒的河流。清清的流水,流入钱塘江。胡秀春端着衣服,来到河边,就着河畔洗衣。
天空中,真人脚踩祥云,手执龙珠,引导篾龙魂影前进。真人停止前进,站立云端。云下河畔,胡秀春在浣衣。
云上。文始真人对篾龙魂道:“孽畜,那河畔浣衣女就是你要转人生的母体。她是一位孝女,以后就是你的母亲。你转人生之后,还有磨难。机缘到时,我自来度你。好些去吧!”说罢,举起龙珠,向那女子掷去。
蓦地,半空之中,一声霹雳之后,一道金光,直射正在浣衣胡秀春口中。秀春大骇,“啊呀。”一声大叫,晕倒河边。
真人从云中降落胡秀春身边,道:“胡秀春听着,念尔至孝,尔父母又一生行善,送此龙种为尔之女,好生养育。”说罢,化道金光而去。
胡家。天空突然一声震天霹雳,胡母不由一惊一怔。
胡父:“奇怪,晴天朗朗,如何突然响此惊雷?”
胡母:“是呀。秀春出去浣衣许多时候,还未回来,我去看看。”说罢,起身匆匆出门。
河畔。胡秀春躺在地上,人事不醒,身边围了不少村人。大家议论纷纷。
“秀春这孩子怎么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是呀,刚才一声惊雷,怕没伤着她吧?”
“怎么会?雷公不打孝女。秀春可是远近闻名的孝女!”
“莫不是刚才被雷吓着她了吧?”
“怪呀,我刚才在田里锄草,听见一声惊雷,就见一道金光直向秀春射来。秀春立时就倒了!”
“怪呀,这朗朗晴空,为何平空雷鸣,想来必有异兆!”
议论间,胡母匆匆而来。胡母分开人群,见女儿昏倒地上,忙扑向前去,叫道:“秀春,秀春,女儿快醒醒,女儿快醒醒!”胡秀春在胡母的不停呼唤中,慢慢睁开眼睛。
胡母见女儿醒来,高兴叫道:“秀春,我的乖女儿,你怎么了?”
胡秀春见了母亲,抓住她的手,叫道:“母亲!”
胡母:“我儿没事吧?”
胡秀春:“没事。方才一声雷响,似有一道金光,闪入女儿腹中,女儿就吓昏了。”
胡母:“我儿没事就好。走,回家去吧。”胡秀春在母亲搀扶下,站了起来。
胡家客厅。胡父胡母坐在客厅闲聊。
胡母:“秀春爹,秀春孩儿自那日浣衣惊雷,几个月来,似有重大心事,对我欲言又止,不知是何原因。”
胡父:“是呀,这孩子以前天真活波,有说有笑,而今郁郁寡言,面黄肌瘦,饮食少进,似像得了什么病?”
胡母:“老头子,我看春儿腹部日渐增大,喜酸厌食,不时呕吐,这模样和孕妇有何差别?莫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瞒着我们?”
胡父:“什么?老婆子,你说春儿像孕妇?果有此事,怎么得了?她一个未嫁女儿家,如何怀孕?这事你做母亲的可得经心!”
胡母:“我早已试探问过她几次,她总是什么都不说。我这再找机会问问她。”
夜。胡秀春躺在床上,一盏不明不暗的油灯灯焰闪烁。胡秀春似乎心事重重,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胡秀春内心自语:“看来那个神仙模样的道人说得不错,我真的怀孕了。这可如何是好?都说女人嫁人才能怀孕,我如何不夫而孕?真是神仙给我送子?真是神龙转人?我若真生下这孩子,四邻八舍,议论必多,教我有口难辩,却不羞死人!不说邻居,就是自己爹娘,我也说不清!”
正胡思乱想间,胡母悄悄进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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