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谈隽在洗澡,她出神地望着墙壁,无聊地想顾谈隽洗澡时是什么习惯,好像时间挺久的。再就是,她还没完全从刚刚那场□□里出来。
门开了,她盖上被子装睡。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听到脚步声,是他过去开了门,外头有人说话,不知道是讲什么,反正是递了个什么东西,他说了句谢谢,接着门就关了。
之后进来,他把东西搁到桌上。
看床上的人,她没动。
他说:“温知予。”
她没理。
他又说:“没睡得那么快吧。”
温知予才慢吞吞支起身,说:“怎么了?”
他说:“夜宵,给你点的,吃点。”
温知予才看见桌上的摆盘,都是吃的。
她说:“不太想吃。”
“不吃?”他转头朝她看来:“刚刚好像听见你肚子饿得叫了。”
温知予顿时脸红。
才不是什么饿得叫,就是,没吃饭的时候胃里没东西就会这样。刚刚俩人有一段太安静了,这种细节就显得特别尴尬。
没办法,温知予只能就着身上的睡袍过去,走到他身边:“吃什么呀?”
“点了粥,还有一点甜点,喝的是热牛奶。你还想吃什么?”
看着挺精致的,大凌晨的,能让松晏的私人餐厅那边弄点吃的过来也不容易。
她过去用手拿了只虾饺要吃。
他说:“用筷子。”
“哦。”
她又说:“算了,还没洗澡呢,我先去洗澡。”
他嗯了声。
温知予进去了。
事后,好像俩人冷静下来也没刚才那么你侬我侬的。
其实也还没亲密到那程度,总不至于说他去帮她洗。
一场关系,总得有点各自的私人距离。
顾谈隽想抽烟,知道在室内抽不好,就去阳台点了支。夏夜的热风吹得人依旧昏沉,凌晨三点,他靠在那儿看手机。
庾乐音那几个两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在哪。
顾谈隽当时在忙,没回。
大家也就心知肚明,那肯定知道兄弟这个点不回消息是在做什么。
所以庾乐音最后一条信息是:[还是温老师牛啊,摘下了咱们最难啃的高岭之花。]
[这些年,谁把顾谈隽睡下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