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的,咱掏心窝子唠,这样才有在饭桌上吹牛逼的资本。
要不然,咱就是坐拥千万,肚子里没墨水,饭桌上咱本来坐在主宾的位置,本该是焦点,但是吹不出来牛逼,别人也不敢说话,岂不是尴尬?”
随后,龚海成就收敛笑容,拍了拍江源景的手:
“老弟啊,咱哥为你着想到这程度了,之后就看你的了。
这离婚,要我说,最伤的就是孩子。
离婚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就是协议好房产财产,估计也得拖段日子,人又不是动物,有感情,抽筋拔骨一样。
更不用说万一打官司,那派出所还关着她娘家人,你俩且得轱辘一段日子。
到时候,你们两方拽着孩子,争啊抢啊的,你们知道孩子心里得啥样?再哭啊嚎啊,姥姥那头上演几场闹剧,这孩子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就完了,伤害太大。
无论走到哪一步,无论是什么选择,千万别那样。
咱大人怎么着都好说,先把儿子摘出来,让他消消停停上学,该提他妈就提他妈,别成了不能说的话题。
我呢,今天喝多了,挺高兴见到你和哥的,就多说两句。
比如,不离,你能不能咽下这口气。
别再过年过节喝点酒想起老爹时,或者去她娘家,再想起来,你对我老爸不好过,你们家人给我家人扔进派出所过,完了再叮咣的打起来。
这种为孩子继续过的方式,我不太赞同,那种氛围对孩子成长更不利。
不离就得掀篇,这个方面你必须考虑清楚。
你要是说离,是不是只要咱儿子?我看哥这意思是……”
江源达立马表态道:
“一分钱不要也要浩浩,这孩子,我来管。
就是往后源景再成家,源景,我不管你是找大姑娘还是找小媳妇的,我侄子跟我儿子一样,就在我那,哪也不去,谁也不行让他受屈。
另外,你成子哥说的对,你给我往心里听听。
就那门市和房子,你要是真跟浩浩他妈扯不起,决定不要了,不要就不要吧,毕竟给咱江家生个虎头虎脑的小子,那哥就再借你两个,咱从头再来,你才三十出头,路长着呢。
一个大老爷们,少拖拖拉拉的,别总围着炕头媳妇东家长西家短转。”
江源景看着江源达:
“哥,你们不用担心我,对付过,我忘不了今儿这茬,将来指定得像我大成哥说的那样,想起来就憋气窝火。
她这做法,我寒透心了,对付也过不好,还不如算了,免得爹过几年还得跟我上次火。
现在想想,结婚真没啥意思,稀里糊涂的还苦了孩子。
从最初,我就是热脸贴人冷屁股,非要娶人家城里姑娘,是工人,那摆谱摆的,为她到这人生地不熟。
我也不再结婚了,更特么没啥意思。
等我离完了,有个一定,哥,爹还跟我过,不能老麻烦嫂子,浩浩就更不能让大嫂受累。
娘瘫在炕上那些年,得亏嫂子了,我心里特有数,真的,咱老江家有嫂子那人是福气,哥,这特吗的要是换成李文慧,我现在想想都后怕,不得给娘下药啊?”
江源达烦了,能不烦躁吗?给媳妇整丢了,一摆手道:“少说没用的,你大嫂说的不算,浩浩我带走。”
江源芳使劲瞪了一眼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