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州这些手段的确没有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以他以前的骄傲,他也确实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威胁她。
但是人都会变。
沈南州捡起桌上的法院传票看了又看,离婚诉讼案几个字,醒目的有些刺眼。
片刻过后,他面无表情把法院的传票塞进了抽屉里。
那晚过后,他和江心已经许久没有联系。
维持现状,是他的诉求。
那天晚上他也没有在开玩笑,他可以退让,她可以称呼他为前夫,但是户口本上婚姻状态那栏必须是已婚。
每周依然保持以前的频次,三到四次。
她还是他的妻子,履行义务就是应该的。
沈南州清楚她如果离了婚,八成要带着她的母亲远走高飞。
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身边。
就是死,她也只能死在他的怀里。
沈南州淡定抽出另一份文件,交给了助理:“给江心送过去。”
助理也不敢问是什么,更不敢拆开看:“好的。”
沈总和夫人在闹离婚,作为助理的刘厌是知道的。
这些日子,沈总在公司里都是低气压,想来这件事影响还是不小。
刘厌只能苦兮兮把沈总交给他的文件又给江心送了过去,江心在家里,刘总助忽然打电话问她的住址,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
刘厌也很尴尬,以前是同事的时候。
他感觉江心人真的还挺好,不争不抢,经常请办公室的同事喝奶茶,也从来不给沈总打小报告。
就是吧,感情上的事情,叫人头疼。
“这是沈总让我给您送过来的。”
“好,我看看。”江心抿唇,问:“他还有别的事交代你了吗?”
刘厌摇头:“没有,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嗯。”
刘总助离开之后,江心打开了他送过来的文档,里面是一份关于她的精神鉴定,复印件。
沈南州清楚明白告诉了她,那天晚上他说的每个字都算数,哪怕再下作,再怎么出格,他都真的做的出来。
文件袋里还夹杂着了一份律所的风险评估,以及李鹤那几个合伙人的把柄。
江心亲身体会领教到了沈南州雷厉风行的手段,她拨通了沈南州的电话。
那边先漫不经心开了口:“如果这些东西还不能够让你清醒,我还有别的,你要看吗?”
江心面无表情:“不用了。”
她慢慢张了口,唇色苍白,她轻声地说:“沈南州,我以前喜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