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从被子里扯到怀里,忽然发了狠似的亲她,“我不和你讲什么一三五、二四六,我想要就要。”
江心有点破罐破摔,她希望自己每天晚上都能倒他的胃口。
这样也就不用陪他上床。
她闭上眼睛,声音有些疲倦:“随便你,你记得戴套就行。”
沈南州觉得这句话很刺耳,他抱紧了她,始终不想松开,嘴上的话未必说的多好听,既想要独自占有她,却偏偏又无法将她当成爱人来看待。
他说:“我不可能忘的。”
江心听着这几个斩钉截铁的几个字,睫毛动了动,原来什么都想通了之后,她还是会被他的话影响情绪,心尖上偶尔依然会冒出酸胀发麻的感觉。
她轻声说:“这样对我们都好,去医院做手术真的好麻烦。”
浪费他的钱,伤害她的身体。
真的是没有必要。
江心从上次的手术中就彻底意识到,无论她怀了沈南州的孩子多少次,他都不可能会留下来。
当然江心从上次开始也就绝了怀孕的念头,有一些痛苦,承受一次就足够了。
沈南州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在医院里背着他哭着撕心裂肺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外。
也许是痛得怕了。
变得谨慎起来。
江心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亲她不就是为了做吗?
又不会因为爱。
沈南州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不是答不上来,而是说不出口。
江心被他抱得太紧了,实在是不太舒服。
她的脸闷在被子里,小声地问:“你能松一下手吗?抱得太紧了,我的腰有点痛。”
沈南州的呼吸窒了窒,他不想松开她。
“有那么难受吗?”
“呼吸不过来。”
“我也呼吸不过来。”
江心就不说话了。
他不愿意,怎么说都没有用。
沈南州越抱她越紧,他忍不住又想亲她的耳朵,唇角贴着她的颈窝,呼吸清冽,他在她耳边,沙沙哑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特别有磁性,他说:“我感觉顾庭宣喜欢你。”
沈南州是个很敏锐的人,有些时候,观察的很细致。
江心感觉沈南州在没事找事,顾庭宣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可能现在在沈南州的眼里,别的男人和她多说一句话,就是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