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被保镖架了起来。
傅景初闷声笑了起来,笑意很冷:“看来江岁宁对你重要多了。”
很难说清楚沈南州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他盯着傅景初,却又没有完全在看他,也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什么。
他只是又想到了江心。
她的名字又这样毫无征兆的冒进了他的脑子里。
沈南州很清楚江心如果看见或者是听说了这间办公室里今天发生的事情,大概又会是要憎恨他,觉得他冷血。
沈南州耐心告罄,“傅景初,敢做不敢当吗?”
傅景初忽然想起江岁宁那天泪眼汪汪哀求他时的模样,她大概对每个男人都是如此,用同一种手段。
沈南州对她说是情根深种也不为过了。
傅景初直起身体,面无表情擦掉唇角的血渍,“我什么都没做,这样说你信吗?”
傅景初提起江岁宁这个人都嫌恶心,“她怎么说?我找人强了她?”
“我是带着人和她见了个面,但是还真没碰她。”
“谁碰都嫌她恶心啊。”
沈南州面无表情盯着他,漫不经心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枪,他和傅景初有点相似,却又不那么相似,他一个字都没多说。
砰的一声。
枪响的瞬间,傅景初身上多了个伤口。
子弹穿透了他的血肉,打穿了他的肩胛骨。
傅景初忍着剧痛,额头上冒着冷汗,肩膀上那片布料已经被血水染湿了。
沈南州冷眼旁观着他脸上的痛苦表情,“难以想象曾经南大毕业的高材生也会做这么恶心的事情,用这种手段去侮辱一个女人。”
傅景初疼的打冷颤,他什么都没说,兴许是不屑于说。
他的目的,也不是完全没有达到。
阿心总是心软,不是刀子嘴,却是豆腐心。
她不该再对这个男人有任何的期待。
李老没想到沈南州竟然这么的猖狂,不管不顾,一点儿面子都不留,说开枪就开枪了,不需要瞻前顾后,更不用去考虑后果。
为了一个小情人,做到这个份上。
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也不为过了。
沈南州手里还拿着枪,他随手把枪交给身后的保镖,眉眼松弛,温和从容,“傅景初,别再对江岁宁打主意了。”
江家和傅家的恩怨。
沈南州略有耳闻。
傅景初想要报复,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父辈的恩怨本来就不该牵扯到孩子。
江北山做的事情,不该连坐到江岁宁身上。
傅景初这种泄愤的方式,很难说没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