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刚才那点冲动。
沈南州面无表情离开了这里,回到车上还冷着张脸,因他长得漂亮,这样阴着脸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
他手指快要被自己捏断了,“谁让你来这儿的?”
司机觉得好冤枉,可是看大少爷似乎确实不记得刚才那些了。怕是喝断片了,趋于了自己的本能,现在清醒了又不肯承认。
“先生,是您自己要来这里的。”
沈南州还有点隐隐约约的记忆。
他彻底的冷下了脸,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失态的事情,他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兽,怎么也挣脱不开无形的枷锁。
这已经不是沈南州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这大半个月,司机算是知道的最多的那个人,大少爷如果是清醒的状态,就不大会发生一些出格的事情。
可如果是在应酬上喝了点酒,不太清醒的状态下,不是要回之前那栋别墅,就是要来少夫人现在的住所。
司机不敢再说话,车内陷入了好一阵的死寂。
沈南州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让他觉得无法呼吸,他说:“回去吧,下次我喝多之后说的话,你不要听。”
“是。”
沈南州觉得自己刚才在酒局上也没喝多少,怎么会糊涂成这样?明明都结束了啊。
他不能也不应该在她面前自取其辱。
周既摸了摸下巴,“看起来不像啊。”
那边沈南州在车上眯了会儿,睁开眼看见窗外经过了一条陌生的道路,“这不是回棠苑的路。”
司机被吓了一跳,先生这些日子从来不回棠苑的。
他正要回话,就听男人道:“算了,换个地方。”
司机不敢多嘴,只敢按照大少爷给出的新地址,掉转车头往那边开了过去。
他还记得这个地址。
是少夫人租的那个小区,他之前来帮少夫人搬过家。
也不知道这位大少爷醒过来发现自己做的蠢事,会不会懊恼,会不会后悔。
汽车很快停在江心家的楼下。
沈南州不胜其烦又开始拨打起江心的电话,那边不仅不接,反而给挂断了。
他生气,烧起来的怒火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沈南州推开车门,循着记忆找到了她家的楼道和楼层。
江心和妈妈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东西去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家门前来了位不速之客。
沈南州在她家门口等了许久,无聊之下又一个接着一个给她打电话。
江心被包里手机的震动声吵的不得安宁,挂断拉黑一气呵成。
沈南州听着正在通话中的女音,愣了愣,随后就又翻出很久没有联络过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