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州喜欢江心的聪明,喜欢她偶尔露出的媚态。
他望着眼前这张精致的脸,笑容娇媚,便是虚情假意挤出来的笑,也比这里许多人要漂亮。
“以后少惹她。”沈南州也没说别的,只说了这么一句。
江心心头似被一根绵针刺过,但她可以忽略这点刺痛,她逐渐敛起笑,似真似假开口说道:“我哪敢主动去招惹颜女士,是她非要来找我的麻烦。”
沈南州漫不经心挑了下眉梢,“你不会躲吗?”
江心说:“她看我不顺眼要害我,我是怎么都躲不过的。”她亲昵挽着沈南州的胳膊,又笑了笑:“不如你去告诉颜女士,我和你只是表面夫妻,说不定颜女士就能大发慈悲放过我。”
她说完好一会儿。
男人都是沉默的。
也许是不相信颜女士会那么幼稚、那么无聊的来为难她。
也可能只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能因为江心今天心情真的不算太好,在他面前说话也变得放肆,她也不知道是在给谁找不痛快,“如果颜女士今天不依不饶,沈先生您会帮我吗?”
沈南州抬了下眉,“颜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心说:“这不是怕江岁宁难过吗?”
沈南州似笑非笑,勾起她的下巴:“你总是和岁宁较什么劲。”
江心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像个总是和江岁宁对比的小白莲。
还好江北山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江心的死活,甚至不知道他的好女儿早就和沈南州结了婚。
以前颜瑶还没想对江心怎么样。
留她一命在这世上,看她苦苦挣扎,也还有几分乐趣。
如今威胁到岁宁的婚事,颜瑶自然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事情告一段落。
颜瑶为了贵夫人的体面,咬碎了牙齿也得说那就算了。
沈南州不清楚江心和江夫人之间的龌龊,他顺势搂着她的腰肢,等人少了些,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倒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江心没能挣开他的手,细瘦被勒得有点紧。
沈南州都不怕被江岁宁看见,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很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颜女士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她当然知道,颜瑶看她不顺眼,不就是因为她嫁给了沈南州吗?
她都知道的事情,沈南州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得到。
江心有件事从来没有告诉过沈南州。
当初她和他是因为一响贪欢才睡在同一张床上。
说是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