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犯贱的盯着那张脸看。
盛西周吹着冷风,初春的风就像巴掌扇在脸上,一个接着一个,他望着远处的海面,“她会游泳吗?”
很奇怪。
盛西周这辈子最讨厌的、最厌恶的、最不喜欢看见的就是江心。
但是偏偏她的事情又记得很清楚。
铭记于心,从未出错。
他记得她是不会游泳的。
沈南州沉默了半晌,“我不知道。”
他对她的事情了解的少之甚少,一方面是没有时间,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兴趣。
沈南州没空和他再闲聊,带着人去了悬崖底下。
海浪沉沉浮浮,除了耳边的风声,几乎听不见别的声浪。
谁都清楚从这里掉下去只怕凶多吉少。
万幸的是在礁石周围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盛西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过来,可能一定要见到她的尸体才甘心。
“她死了。”盛西周对沈南州说,也许也是对他自己说的。
沈南州眸光微冷,一语不发。
刀疤男笑了笑:“沈先生,收好你的枪。”
沈南州本身脾气就不是多好,他看了眼江心,现在好像只剩下破碎不堪的她,拼都拼不起来,他心头微窒,回过神来,对刀疤男说:“我可以放你走,什么都不追究。”
前提是,放了他的妻子。
刀疤男当然不会像赵宏深那么愚蠢,他压根不相信沈南州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
尽管他这句话很符合他的性格。
刀疤男故意说:“我已经活够了。”
沈南州面若冰霜,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
刀疤男附在江心耳边,轻声地说:“江小姐,我们赌一把。”
江心绷着脚尖站稳,她再往后一步,就会掉下去,运气好点,掉进海水里,运气不好,砸在礁石上,当场毙命。
她动了动唇瓣:“赌什么?”
刀疤男说:“赌命。”
说完,他就拉着她,毫不犹豫的顺势往后一仰。
他们就那样跳下了悬崖。
“江心!”
沈南州拔腿冲过去,却也远远赶不及她往下坠落的速度,男人眼睁睁看着她被拉着坠入深渊。
她当着他的面,好像义无反顾的纵身而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