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学家经济条件不错,在当时也算个名门望族,所以一毕业就张罗着相亲,结婚对象是当地小学的一位美女老师,也算是门当户对。
说实话周同学要结婚,同学们都是很惊讶的。
因为周同学不但是同学中第一个结婚的,更重要的是大家都认定他是“拉拉”,搞了半天他也是喜欢异性的?大学5年都误会他了?
然后结婚半年后,周同学就离婚了。
当初结婚很突然,后来离婚同样很突然。
当外人问起离婚理由时,女方只给出一句话:“离婚时,她还是簧花大闺女。”
这句似是而非的回答其实已经说明一切了。
周家人当然接受不了,于是带着周同学去医院做检查,刚好陈棋那时候就在省立医院跟教授读研,跑前跑后帮着张罗。
最后一查,果然有病,而且是一种非常罕见疾病。
拿到结果,周家父母完全不能接受,相反周同学却很看得开,觉得一个人也挺好,全班同学也依然待他如初恋。
现在眼前的平乐山是不是跟周同学一样的情况,这就需要检查过后才能确定了。
毕竟这两人还是有一点区别,也是最关键的区别,那就是何佳自诉她和平乐山有XX生活,而前世那位周同学是不能过XX生活。
陈棋虽然年龄小,但他职务高,自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观察完了平乐山,于是又对着老护士就开喷了:
“赵玉娥,何佳虽然是你媳妇,但同样是我们越中医院的职工,不是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你这样做是奔着拆家去的,既然不满意这媳妇,一年前为什么要娶进门呢?
在场大伙儿都听听,结婚前,赵玉娥可是亲口跟我保证,一定会善待媳妇,娶了何佳是平家人的福气,好嘛,结婚才一年,怎么,你所说的福气就是天天挨骂,时不时挨打?”
赵玉娥已经退休了,也不怕陈棋:
“陈院长,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你应该懂吧?再说了,何佳这嫁过来一年多了,肚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我们平家可是三代单传,我这个老婆婆心急不行吗?”
这年头当护士的跟供销社售货员一样头铁,天不怕地不怕。
陈棋冷哼了一声:“生不出小孩就是你打人的理由?再说,生不出小孩就一定是女人的问题?”
赵玉娥心中一惊,神奇陈院长的名声她做为业内人士当然清楚,但她觉得自己儿子的隐私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她也试探过儿媳妇,何佳对那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丝毫没有怀疑丈夫的是不是有啥毛病。
所以越玉娥内心有点心虚,表面上却是无理闹三分。
“各位邻居你们看看嗨,我儿子大家可是看着长大的,你们觉得我儿子有问题吗?长得这么人高马大,长得这么英俊潇洒,怎么可能是我儿子的问题?”
周围邻居都是商业系统职工,同系统的人肯定是帮着同系统的,就听到议论纷纷:
“小山这孩子从小没见什么异常呀?”
“对呀,小时候跟我儿子一个澡盘里洗澡,那小XX长得可喜人了,不像是有问题。”
“陈院长,你这样直接说人家儿子不行,不大好吧?”
陈棋鄙视地看着那个中年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