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那狗男人时,怎么就不怕东窗事发?”
“我是被逼无奈,若是可以,好不容易有了如今安稳日子,我怎会……”话说一半,林思棠又住了口。
“怎么不说下去?”北辰砚声音很冷。
“去了就是去了,多说无益,你不会信,我亦不过是多费口舌。”
北辰砚都气笑了,“你倒是清高。”
旋即话锋一转,“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踏出墨香居半步,否则,就等着给你那四个丫鬟收尸!”
林思棠面色微变,她知晓,北辰砚没有吓唬她,“好。”
“还不滚回你的屋子。”北辰砚垂头看着卷宗,语气森冷。
林思棠微怔,就这么…结束了?
连他们都说了什么,姜玄祁为何寻她都不问吗?
“你还有事?”北辰砚冷冷抬眸,林思棠反应过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这一夜,北辰砚宿在了书房,林思棠也没有再派人去。
“连样子都不装了。”北辰砚一声冷哼。
而林思棠则以为,“如今我同北辰砚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以后若能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最好不过了。”
知书怕林思棠心里难过,低声劝她,“如此也好,姑娘也免的喝药又伤身子。”
*
第二日,林思棠还在睡梦中,就被知秋叫了起来。
“姑娘,姑娘,姑爷来了。”
林思棠闻言,瞬间坐起了身子,“北辰砚?”
知秋点头,压低声音,“人就在走廊下,说是带您去参宴。”
林思棠愣了愣,都闹成这样了,还带她去?北辰砚发什么疯,该不是想半路弄死她吧?
“梳妆。”林思棠下了床,知书,知秋,迅速给她更衣梳妆净面,一会儿功夫,就收拾妥当走了出去。
北辰砚一身墨色暗纹锦袍,腰系玉带,宽肩窄腰,立在廊下的身影挺拔如松竹,俊逸卓然。
林思棠没心思欣赏,淡淡开口,“你还要带我去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