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北辰砚开口问道。
“是……熬煮避子汤所用的几味草药。”
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后,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北辰砚砸碎了茶盏,豁然起身,脸色阴戾。
“胡言乱语,如此荒谬之言怎可不经查实就贸然出口。”
许嬷嬷吓的唰白了脸,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北王妃淡淡接口,“我已经派人查实了,那个丫鬟曾在多家生药铺子购买药材,若购药材种类,皆是避子汤中所用。”
“砚儿,做事,莫因为私情而有失偏颇。”
北辰砚没有说话,心脏仿佛被人生生撕裂,疼的他腰都弯了几分。
他拳头紧攥,脸色由阴沉转为苍白,跌坐在了椅子上。
北王妃不是个信口开河,胡乱扣罪名的人,她说有,那便是真的有。
北王妃挥了挥手,让许嬷嬷退了下去。
“砚儿,由此可见,她同你并不是一条心,依母妃所见……”
“母妃对她做了什么?”北辰砚偏着头,那双冷如幽潭的眸中是浓浓戾气。
“什么?”
“我说,您对思棠做了什么?”
北王妃完全不曾料到小儿子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由心中发沉,他当真爱那个女子爱到了这般地步。
“我只是派人将她软禁,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你不在府中,我能将她如何?你不是都见到人了,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北辰砚拧着眉收回了视线,声音依旧冷的结冰,“此事,只是许嬷嬷偶然得知?”
北王妃点了点头,“误打误撞,若非如此,我还不知那女子……”
话未说完,北辰砚已面无表情的起身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