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影摸了摸脸颊:“脸有点疼。”
马自达显然没有大G硬,没有大G耐造,车头严重凹陷一个坑。
“坏了,这个车牌,我怎么赔?”司机师傅拧眉。
什么车牌。
挂A。O的2345。
“那个男人有钱,会有人赔你,足够你换几辆车。”岑影手指揪紧裙摆,垂下脑袋,异样的心慌,是他,对吗。
喜欢把大G开得这么快,一定是他。
“看架势,是来堵你的,小姑娘。”司机师傅说。
果不其然。
大G车门被一只戴古巴手链的手推开,男人黑西裤包裹的一只大长腿猛地踢开车门更敞开,从容下车。
瞬间,岑影整个人静止不动。
祁闻琛站在车边,一头微分的碎发沾了雪,笑也不是笑,看着马自达汽车毁坏的车头。
没办法,岑影缩脑袋像鹌鹑,推车门下车,定立站在车边。
措不及防地,抬头。
祁闻琛在同一时间抬眸,睇她,看她突然安静站好的样子,真不知道她额头和脸颊为什么不正常的红,皱眉。
男人实在懒得去看她如今的脸庞,粗鲁地扯她手臂过来:“非要我把伱困在四九城才满意?”
至少现在,他就有这个念头,极盛。
满脑子都是,收拾她。
她明明在意他,会担心他,会时不时吃醋,会在意他会不会娶梁蕴,她这回怎么就不听话?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拽着她丢进大G副驾驶位,推推搡搡,她没力气推开,几近像提小鸡似的将她放在座位。
男人声冷无温:“坐好。”
坐在车里的岑影摇头,委屈至极。
她想下车,车门外是男人伟岸挺拔的身躯,轻易挡住她去路,莫名的屈辱徒升,她手使劲抠车门,委屈涌上,不受控制地流下眼泪。
‘砰’地一声,祁先生狠力将车门摔上,将她关禁,他才不疾不徐坐回驾驶位。
车厢冷气更冷,小姑娘坐在那里,低脑袋,眼泪吧嗒吧嗒掉不停,时不时抬手背擦一下。
祁闻琛启动车的手停下来,莫名心烦,索性仰在座椅,安静坐着。
气氛陡然变僵,小姑娘委屈低泣的声音一声接一声。
这令祁闻琛心烦气躁,恨不得扔她下去,实在懒得启动车。
对岑影而言,故意折磨人似的,往前是机场,往后是四九城五环内,她彻底面对两条全是死路的路,心尖跳得差点挤到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