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
岑影没接,靠在门边,看向不远处坐轮椅的刘怀英,他正在接电话,随后匆忙挂掉,看向她。
刘怀英顺着她的目光下移,落在隐隐发疼的双膝,有痛感正常,恢复阶段。
几秒后。
刘怀英:“老喜欢看我腿干嘛?”
岑影问,“还真是祁先生?”
刘怀英应道:“应该是他。”
什么叫应该,是他没证据吗。
“当然,我的伤与你无关,得再养养几个月就好了。”刘怀英补充。
画的事,估计。
自然,岑影没想到过这个结果。
随后,刘怀英毫不在意地靠在轮椅上,同她讲了那日车祸经过,后又讲了祁闻琛在西雅图遭遇的种种。
岑影靠在门边,听完。
刘怀英道:“事实上Eight。Mining集团背后的最大得益者且幕后操纵人就是他,我没有害他,我是实话实说同那些人讲。”
岑影应:“结果他没事,对吧,他安然无恙化解危机。”
说得十分正确。
仅仅花两年多时间接触,认识,在一起,是得多了解祁闻琛的手腕?
刘怀英笑着看她:“是。”
岑影伸手要关门,“我不想你和他的事跟我有关系,那是你们的事。”
“晚安。”他说,“我们嘛,我不勉强你,慢慢来。”
“几年了,你还追?”
岑影靠在门边,笑得温柔:“但是呢,你同祁先生仇恨挺大,倘若他要对你彻底赶尽杀绝,必须九族同罪,我要是和你走太近,他万一杀红眼,把我当你九族,我肯定也遭殃。”
这话,刘怀英听得挺不开心的:“你就这么对他有把握?”
不知道。
还有课要上。
她很忙。
“我已经吃过饭了,在减肥,别来了。”她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