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来了。”她抬起头看刘怀英,“捉你的。”
刘怀英不慌不忙:“祁闻琛不在美国,我怕什么。”
说白。
只要祁闻琛松懈,他过来迈阿密挺轻松。
又很快。
人潮过多,音乐过大,把Schreyer的去路彻底挡住。
“跟我走,岑影。”他笑笑说,已经不是跟了,是被胁迫带走。
等Schreyer拨开放纵的年轻男女,原地只有一杯喝一半的加糖摩卡。
Schreyer点了点耳麦:“先生,对不起,找不到人了。”
一千米外的高楼,祁先生正在高楼处,俯身,调面前的瞄准镜,红外线瞬间瞄准一只斗牛犬,利落上膛:“我看得见,需要你?”
‘砰——’地一声。
极大的音乐本就盖过了消音后的木仓声响。
瞄准镜里,刘怀英怀里的斗牛犬流了一滩血,了无声息躺下。
爱犬没了,只见刘怀英脸色大变。
祁闻琛满意地松手指:“我讨厌他的狗,终于清静了。”
高楼海风吹拂,散乱贵公子纯黑色的衬衣领口,一片潦倒慵懒。
所有人不言而喻笃定一个事实:祁闻琛,没回国,甚至对刘怀英的动向了如指掌,就看什么时候的公文下达,即可跨国捉
肯定没回国,祁家太子爷,回国做什么。
“你想太多了,刘怀英。”
祁闻琛没回国,没管江家,没管津市康家。
暗地里,他整个人风平浪静。
他的平静与无所谓,都瞒过岑影和Schreyer。
他近日都在墨西哥游玩。
喝白茶,见以前同美大学哈佛的老同学聊天。
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天天监视刘怀英所有的动向,哪也没去,没想到。
又偷偷摸摸来见他的女人。
还一起坐在那儿听音乐。
还教她画画。
还试图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