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一点不疏解。
…
7月7日,北欧时间,凌晨一点。
男人一把扯掉身上被汗浸透的黑衬衣,于挪威7度低温里,花十五分钟冲了个冰水澡冷静。
浴室出来,露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略微水珠傍附在虬结块壮的肌肉。
冷漠接过女佣递来的干净衬衣,双臂一抬,利落套上衬衣。
巴特:“北欧医院的所有流产记录尚且没有岑影二字,但她登记了三次,第三次在冰岛LandspitaliFossvogi,约到9日下午一点。”
“冰岛,她在W酒店。”
听完巴特带回来的消息。
祁先生眸底骇人的精光倏而锋芒尽露,视线沉沉投在对方手里的平板,那一秒,懒得再系上衬衣的纽扣,敞着胸膛,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别墅大门。
阴沉至骨。
“先生,纽。。”
‘纽扣’二字被巴特咽回喉咙,那位大队长交代过,不要惹先生,不要惹。
他会杀红眼。
凛冽寒风吹开男人敞开的黑衬衣,一寸一寸拂过那面如堵墙的挺阔胸膛。
性感的,荷尔蒙兽性的,毫无理智。
他甚至无察觉。
任寒风吹开丝缎黑衬衣,淌过流热汗的胸膛。
这些消息是夺来,懒得再过北欧官方的批准,属于先斩后奏,后续由欧洲银行众权贵解决。
“去冰岛。”
巴特连忙快步上前:“我来开车吧,您喝过酒。”
男人没理会,唇角泛起一抹凛然的暗笑,巴特不自觉后退两步,远离。
手机里,传来Schreyer的短信。
一个新地标。
“不对。”祁先生突然笑了笑,唇角那抹勾起的笑,深刻又阴暗。
“立刻马上,朗伊尔城,所有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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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7日,下午五点,北大西洋。
还在下雪的冰岛。
黑色玄武岩上的W酒店。
岩边景观台,美人一袭白长裙,温柔色,满天飘雪下,简单一件米色羊毛披肩,靠在抱椅里,坐姿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