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手工黑色皮鞋碾过地毯,一声缓缓覆过一声。
渐渐逼近。
越来越近。
顶着他几近血色铺底的眼眸,一时间,岑影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
太子爷一身藏匿骨子里的偏执疯狂,毫不留情冲她释放,一步一步将她逼至沙发前,逼至落地窗,逼到昏暗的角落。
直至她无路可退。
欣长挺拔身躯的阴影彻底罩住角落里瘦小的她,影子不可一世到极致。
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一颗一颗溢出眼尾,掉落:“先…先生。”
“宝宝…”她抬起那张无助的小脸,“小宝宝…”
用她一张朦胧媚态的小脸献媚,藏在一头散落的长发间试图唤醒男人的怜香惜玉,瞧上去,是止不住的可怜委屈。
男人瞳仁狠狠一缩,皮鞋更碾近一步,再次将她逼到墙角绝地:“你他妈还知道有宝宝?”
“我…”
那只大手猛然捧住她的后臀最柔软地,狠劲把握,泛白的指节愈渐收紧,腕骨垂坠粗臂的古巴手链几近被臂上青筋暴起而迸裂。
另一只大手完全掐住她颈脖,强制性逼迫她抬起颈子,抵来怀里,低颈,噙住她颤抖不止的唇瓣。
强势闯进。
狠了心霸占她所有的呼吸,贪婪要她的温香馥郁,卷入互缠,她慌乱无助地推开他的胸膛,他不允许,发现,根本是以卵击石,撼不动他力气丝毫。
疯了般掐住她脖子,禁锢住,狠了心咬破她的唇,越抵抗,他越变本加厉地占有。
血腥味很快弥漫在唇齿间。
他比她还要急促失控,往常爱掐她腰的大手变换成摁在后臀,没移到她腰腹半点距离,克制却又疯狂。
彻底的,小姑娘的眼泪从眼角打转,轻轻滑落,委屈的,难受的,窒息的。
漫长而贪婪的吻,不曾结束。
尝到浓郁的血腥味,那片松软的疼痛,那股腥气混着甜腻,恶劣地感受浑身血液翻涌,好似这样,祁闻琛才能真真实实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终于回到身边,真正在他怀里哭泣的滋味。
不是做梦。
终于,祖宗肯结束。
也从来不满足一场吻压制心中翻滚的怒火,拥住她,两个人抱在墙角,互相喘着气,一点儿也停不下来。
慢慢地,他看进她的眼睛,带着质问:“为什么不想要我的骨肉。”
“我…”一下子,岑影抽了抽鼻腔,委屈泛滥成灾,哭得更凶。
“求…求求先生,不要再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