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退开,岑影走去衣柜拿睡衣,进洗浴房。
打开花洒。
对镜看了眼自己的嘴巴…
究竟是被什么驱使而住进这里,欲望吗。
没给他解决到头。
她自己也…
半个小时后。
洗澡出来,岑影揉弄半干的湿发,走到沙发前,琉璃茶几的珐琅烟灰缸仅留半截烟头,套房太大,不知该走那边才是主卧室。
套房管家正好摁门铃,岑影绕好大路才记得大门在哪,打开门,看到对方弯腰,客气服务的官方话术。
“先生走了,这是给您准备的宵夜点心,祝您愉快。”
包括一袋衣服,给她早上换。
岑影示意管家将推车送去餐厅,自顾吹头发,目光投向挂在沙发扶手的男人浴袍。
一走,他还真没落下什么东西。
独她看着发呆。
总觉得,祁闻琛这人身上,和任何女人都走不到旁人津津乐道里的有感情故事。
也不知道,祁闻琛的以后、未来到最后是变成什么样,他才有兴致作陪女孩子走向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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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白色奔驰驶离酒店门廊。
开一段路后,车最后熄火,停在崇文门大街路边。
车窗半降,冷风袭来,祁闻琛摸出烟盒,低头,沉默地点烟,轻吞慢吐。
他并非得到疏解。
涨得难受。
仰头靠在座椅,中控台的手机亮了下:「先生,岑小姐找」
没着急看,尼古丁聚在喉咙才舒服些,一支烟烧见底,再次敲一支含嘴里。
祁闻琛拨通酒店套房的座机,几秒后,岑影接起。
沉默里,他擦动打火机点烟,一语不发。
岑影抿抿唇,“先生。”静等那边的回应,片晌,祁闻琛‘嗯’一声,模糊得不行。
她柔音:“抱歉,让您…难受。”
烟似都没了浓郁的味道,祁闻琛靠在座椅:“你问更难受。”
手指扣电话背,朝床边坐下,岑影声音渐低:“对不起,我不该使坏招惹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