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倒是把便宜娃娃养得漂漂亮亮,还穿顶奢大牌设计师的精致小衣。
她赚钱怕不是为了养一屋子娃娃。
摁保姆铃唤阿姨上来。
阿姨慢声解释:“她同写生队伍出去考察,几天前她去西北当队伍小助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连夜回京找您,找不到您,等了您四天,没等到您回来,她又答应队伍出去大觉寺写生了。”
“那几天,她眼睛红红的,也不爱说话,还差点掉眼泪,先生的朋友打电话过来安慰,她心情才好很多。”阿姨补充。
祁闻琛下意识哼笑了下,将小呼丢床上,扭头离开。
阿姨见他离开后,才敢把小呼娃娃打理好,放在床头。
“小姑娘最喜欢的娃娃,又把梳好的头发弄乱,给她知道,她不委屈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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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队伍从西北回来,又去大觉寺集体写生。
岑影去主殿烧香,少有进寺庙的时候,三支清香捏在手里,也不知道该求什么,求他平安回国?
“如果被扣在新加坡,他不一定能回来了,菩萨保佑他平安。”
她心里默念,拜了三下。
离开主殿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个不认识的人。
可对方似乎认识她,接过方丈刚开光的平安符捏在手心把玩,随即朝她看来。
约摸38岁的男人,白衬衣,黑色夹克衫,没那么高,那双眼神特别像刘怀英。
这是岑影失神的地方。
对视良久,对方拿到平安符就转身离开。
刘怀峰去了禅房喝茶,将房门关紧:“新海利的事,对姓祁的不管用,他太谨慎。”
刘肃君道:“他老子在上面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这个道理,刘怀峰懂,可实在找不到任何办法对付祁闻琛,只要有机会,绝不放过。
“我刚刚看见他女人。”
刘肃君皱眉:“怀英泡过,后面落到祁闻琛手里养着。”
“挺漂亮。”刘怀峰倒了杯茶,轻道,“男人有不贪权好色的?何况祁闻琛那种人,性子更深重,更贪婪。”
刘肃君想了想:“她跟祁闻琛蛮久了,一年前我就见她,说不定她手里有祁闻琛的秘密。”
对此事,刘怀峰摇头道:“他做事不会给任何人知道,包括枕边人。”
喝茶的空隙。
刘怀峰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那边阴沉沉的,“上面说你诬陷,正着备手续反告你污蔑和操纵新海利股票,趁现在,能跑就跑吧,祁闻琛不可能放过你,你这份证据也没什么用,祁闻琛早就提前洗白了你知道吗,在国外可没人动他,甚至亲自来国内同他要记录。”
“他回国了?”刘怀峰吁气,皱眉。
那边冷笑:“回国9天,你不知道?”
“姓江的老匹夫亲自派人去接,你还想把他扣留国外?你跟他玩?”
听完,刘怀峰挂了电话,对刘肃君摇了摇头,“我要走”,说完,收好平安符,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