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琛扯唇笑笑,一语不发。
“老板,您捏疼我了…轻点好不好。”
这声娇媚地语调来自手机那边,紧随年轻男子吐出‘滚’字。
男人骨子里本恶劣性。
祁闻琛头颈仰到靠椅,笑出声:“垃圾,自己的女人还没找到。”
“准备嫁别人了。”那边抽了口烟,动作特别猛,阴恻恻笑起来,“我得让她嫁个瘸子,明天开盒。”
“恭喜。”
笑着说完,祁闻琛挂掉通话。
推门下车,左侧的草坪里,小姑娘轻轻唤了句:“先生。”
这句唤得好听,另一句,更好听。
祁闻琛把手机丢给保镖,驻足看她一眼。
草坪内多了只丑丑的灰毛小绵羊,在她小身板后探羊脑袋。
她说:“我跟小羊玩一会儿,准备回屋里。”
男人皱眉,又是哪位牧场主送她?
又臭又难看,昨儿刚丢出去一只,又给她去哪地儿捡了只更丑的带回来。
岑影却以为他对昵称有误不开心:“也没有喊错,您怎么不应。”
她委委屈屈望人,想起她在床上犹豫喊‘老公’还是‘先生’的为难,微微皱着眉毛,同现在这副表情一样。
昨晚做了一夜,在里面一整夜不撤退。
从老公唤到先生,反复折腾她,眼神委委屈屈。
那声‘老公’叫到他满意为止,才离开她的身体。
男人骨子里卑劣,不讲理:“错了,今晚重新叫。”
她乖乖地张了张唇:“老公…”
缓缓抬眼皮瞧她,祁闻琛单手从容抄在西裤兜,乐意倾听。
他就是坏,似乎还是没叫对,小姑娘温声试探:“先生?”
男人一脸慵懒:“换一个。”
护住身后丑不拉几的小绵羊,岑影歪了歪脑袋,讨巧道:“老公?”
也没对。
为了小羊咩咩,小姑娘耐心且温柔撒娇:“先生…就是一只羊。”
祁闻琛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迈长腿,懒懒招了招手,让身后的保镖拎电脑和公文上楼。
继续处理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