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嫣儿是邀了不少友人赏花,不知郢王看的是花,还是人。”程司徒冷哼一声。
楚式微轻笑出声,知道程司徒在为难他,楚式微并不生气,“还是司徒懂男人。”
楚子揭眼中这才有一丝意外闪过,徐徐看向楚式微。“式微,你真去看今日花会上的女娘了?”
楚式微不知他是何意,不耐道,“少管本王的事。”
从小到大,楚子揭与楚式微相处没有与程怀煦相处多,但他觉得楚式微对女色没有兴趣,不然怎么这么多年来身边才两个侍女。
“你!嫣儿与友人不过天真的小女娘,待会臣会问嫣儿,若是殿下在司徒府做出逾矩之事,臣定会上奏圣上。”
“程娘子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以后便是本王的皇嫂,怎么会不给太子面子?”楚式微淡淡扫了楚子揭一眼。
“不可胡说。”楚子揭蹙眉。
程司徒与皇后说过此事,他有意撮合程语嫣与太子,程语嫣的父亲是他堂兄的遗孤,不是他亲生的,可比亲生的儿子更看重。
程司徒对程语嫣比对亲生孙女程萝忆还要好,只是皇后那边说,太子无心婚事,今日听到太子亲口否认,程司徒不放弃。“今日嫣儿捣鼓了花会,太子可要去看看?”
“父皇那边还等着孤回去复命。”楚子揭顿了顿,“若是式微言语有得罪之处,全是孤这个兄长没有管教好,还请外祖原谅。”
“差不多可以了。”见祖孙二人一唱一和,楚式微已然听不下去,转身便走。
他们程家的人都是这般喜欢惺惺作态。
很快,楚子揭跟了出来,“式微。”
“今日你不该这般与外祖说话。”
“是司徒不该,君臣之道,太子比本王清楚。”楚式微道。
楚式微是皇室,是君,何况有功绩在身,再如何,司徒不该空口白牙下论。
“外祖是不该这样说。”
楚式微听得心烦。“够了。”
这是程家,不是皇宫,没有旁人,太子还要上演这出兄友弟恭的戏码。午时在皇宫,在皇帝面前没演够,如今在程家还要继续。
十多年来,尽是如此,令人生厌。
他们本就是同日出生,不止外貌,身量也是同样高,楚子揭只是早出生几个时辰,却做了二十年的兄长。
“不管你怎么想,孤都会做一个长兄该做的。”楚子揭道。
一路上花卉如海,只是这样的花会,淮乐不会喜欢参加。她不喜欢人多,从前在皇宫,人多的宴会都会让她不自然,小时候的淮乐,每每在这种宴会上都会往他身后躲,无人的时候,他便会牵着淮乐的手。
今日出宫,最主要的便是文书盖印。
此事楚式微本不想去,楚子揭与程司徒本就是一家,让他去便是,不知父皇怎么想的,偏是要他们二人一同去,还是同车。。。。。。
皇帝说,“你们兄弟鲜少一同共事,朕把此事交与你们,也是希望你们多些相处。朕只有你们两个儿子,你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
许是皇帝上了年纪,对儿子间的关系慢慢上心。
车轿上,二人坐得相隔甚远。
与彼此单独相处,说不上的怪异。
“收好你的东西。”蓦然,一物飞来,楚子揭轻易接挡,手感冰冷,是一块玉佩。
楚子揭目光一闪,皱眉道,“为什么会在你这?”
“自是皇妹落在郢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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