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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跟着提问,“帮你什么?”
“帮我……帮……”何素开始喃喃自语,她像是拼命的开始回忆,但回忆无果一般,试图自圆其说。
我也在她的一声声解释中,印证了我的猜测。
“你不爱他。”我断定道。
何素瞪大眼睛惊恐万分,“不,不是的,我爱他。”
我又喝了一口茶,然后吐出茶叶,“呵,tui。你爱他什么?”
“眼睛。”何素恍然一愣,看向我,又迷茫的环顾周边,“我……再说什么?”
我“噢,没什么,你说你爱太子的眼睛。”
何素愣了愣神儿,陷入了沉思。
等她走后,我娘还跑过来找我。
“玉儿啊,我看何素姑娘走的时候神情不是很愉悦。你得学会交朋要,别每天都在屋子里玩金条迭迭乐,现在家里的金条都没地方放了。”
我打了个哈欠,翻看着手里的账本。
我娘又道:“你快去给何素姑娘写信,请她再来家里玩,你还小,得多和年轻的小姑娘玩玩儿,要不然青春都浪费了。”
我翻了一页,轻声道:“她要嫁给慕容瑞做侧妻。”
我娘……
我娘直接把何素坐过的椅子砸的稀巴烂。
我在边上劝她,“何素嫁他未必是自己的意愿,再说了何素要嫁给慕容瑞也是在姐姐嫁他之后,在此期间还不知道能发生什么呢!娘不必生气。”
我娘一脚踩在椅子腿上,恼怒的震碎了手上的椅背,“我气的是我自己,你姐姐怎么说也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走到的今天,虽说她逃婚确实是罪过,可我和你爹何尝不是这罪过的幕后推手。如果我和你爹能为她拒绝这门亲事,说不定你姐也不会离开。”
我娘转过身来看着我,眼中含泪,“玉儿,娘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姐姐。”
我心中一动,“娘,何出此言?”
我娘眼眶发红,她拉着我的手,一遍遍的抚摸我的手背,“当初生下你姐姐的时候,你姐姐身子骨极弱,无论我和你爹用多少好药,都无济于事,在你出生之前,你姐经常病的连床都下不来。后来你出生了,我和你爹惊奇的发现,你一出生就带有治愈法术,可以在出生的一瞬间幻化出灵兽,甚至出生当天,产房上空出现了七彩祥云。我和你爹开心坏了,觉得你姐姐有救了,于是就把你放在你姐姐的怀里。结果……”
我娘鼻尖泛红,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流出,“你姐在抱住你的那一刻,拿走了你所有的能力,包括治愈系法术。”
我的心开始猛跳,耳边是娘亲抽噎的声音。
我娘的声音哽咽道:“我和你爹想尽各种办法,联合三位长老搜遍了整个云海大陆的药材,都无济于事。就这样,你姐拿着你的能力成为了法术天才。”
我,“这事情我姐可知道?”
“知道,我和你爹经常提点她,告诉她要保护好你,你姐这些年也听话从不和你争抢,家里的事情也以你为主。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决定出走,让我你爹一时间也不能接受。”